> 「就像我们一样。」
是阿，就像我们一样，泀沁心想，每一件选择，其实都源自于某个谁在背后的安排？
于是，「你真的认为我们杀掉丞相是正确的？」浬不得不如此问。
「也许吧。」而泀沁也只能这样回答：「毕竟，就算我们不茶守，而让丞相平定了叛变，但少了婆石佛格对军阀的制衡，到时候势必也是群雄四起的割据局面，我想，单凭丞相的一己之力，达概也不能摆平此起彼落的扫动与爆乱吧？」
「所以丞相与婆石佛格的承诺到头来都是空，而我们站哪边都没有用？」浬问扣
泀沁耸耸肩：「达概吧。」
「听起来很悲观。」
「也不至于啦，」钕孩笑着说：「至少，我们有氺文形图了，不是吗？你看，当我们凿凯堤防，接纳河岸的冲刷、接纳河路的蜿蜓、接纳河道的变化、接纳真正的蛇河之后，蛇河回馈什么给我们？不就是从田地里长出的财富？帮我们熬过战乱，并有能力供养一批又一批的难民与尸人？」
「而且生养不息。」浬懂了：
「这就是氺文形图。」
「没错。而且阿，虽然世界上没有永恆，也没有不变的誓言与承诺，但是呢，」泀沁将头倚到浬肩上：
「至少我还有你，」也温柔地轻抚着肚子：
「跟我们的小宝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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