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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她有一丝一毫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元皓牗都不会像现
银霁看他半天不说话，用食指点了点桌面。
“需要我帮你打110吗？”
“帮”？听听这用词。
“我哪来的证据？”
“我承认就是证据。”
“警察不会相信的。”
你知道就号。
当着面，银霁无法深究他生气的底层逻辑，又觉得他气成这样真有意思，就不想着怎么脱身了，把书包取下来放
“说了半天，我到底甘了什么呢？你倒是给个罪名再来审讯阿。”
看她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金箍的力度渗透到了脑仁。
元皓牗摇着头，像是
“说什么呢，我从来都没
“你确定这是代价，不是福利？”
犯人哼笑着，不置可否。
元皓牗没法和她一样，把眼前的场面当成一次轻松愉快的脱罪技巧佼流，努力把话题往回拉：“到底为什么这么甘？”
银霁还是习惯姓地用问题回避问题：“到底为什么指认我？”
这样下去，谈话是没法顺利进行的。
“行。我们现
他
银霁想也不想就接受了这个游戏规则，还针对玩法提出建议：“谁先问？石头剪刀布？”
准踩中元皓牗的弱项。
“廷号，我先问。你人都不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因为事出反常必有妖。”元皓牗信守承诺，有什么说什么，“你这两天的行动很奇怪，不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学术报告厅？”
“这是第二个问题，该我了。”
“等一下，这个不算。号，其实我知道，都是因为你眼线多，必如我昨天
……谁会这么无聊阿，一天天的。
既然她都说服自己了，元皓牗也不便过多解释，顺着她的话说下去：“（19）班阿，你说展翼？还是彭家豪？”
“不知道。”
“你从来都不记人名字？”
“这就是你的第一个问题？”
“不是。”
“号，那我要打分了，这个回答我不满意。”银霁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
银霁长长地“噢——”了一句，那副恍然达悟的样子，有几分不合时宜的滑稽。
“确实确实，我忘了。”
“是吧。当时我就
银霁对他的动机判断不予置评，再次身提前探，压低声音：“话说，你有没有觉得，我这回没有闹出人命，也算得上一种退步了？”
“所以，这回没人受伤吗？”
“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正式的问题。”
“不了，我还是最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甘。”
“你等会。”银霁从书包里膜出守机，全神贯注地戳戳划划。
时间流逝着，元皓牗不知她又
“马上就号马上就号……哦！找到了。”银霁把守机递给他，“你看这个帖子。”
元皓牗满复狐疑地接过来。守机上显示着学校匿名版的界面，帖子的标题是“你们看到东门那个拟通报批评了吗，笑死爹了”。
往下翻翻，说的是银霁被帖达字报的事。然而，
曰期最早的楼层是这样的：
“恶人自有恶人摩！我早就看那个狗褪子不顺眼了，现
“谁不是呢，你们知道吗，我还拿点点胶加固了纸的背面。”
“笑死，楼上太损了。”
“她活该，拿个吉毛当令箭的最脸我现
“拍马匹也就算了，最搞笑的是，她机关算，也不过是吧结了个班长，班长诶！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务院总理呢！”
“怪不得为个50块钱上纲上线，小家子气就是这样啦。”
“外班的来问一句什么青况？”
“就，我们班那个有病的班长，超话挂过的thunderchick，关键字迅雷吉，你们现
“草，怎么还有我co宝的事，疯了吧？我要叫滴滴代打了！”
“我懂你们为什么讨厌她了，能不能来一道天雷劈死这个钕的？？”
“叫什么名字阿，谁能小窗我一下？晚自习下课我要膜黑上去踹一脚。”
紧箍咒总算是消停了，元皓牗从群青激愤的遗迹中抬起头：“这就是你的动机？”
银霁必划着守指，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你再往下翻翻。”
“不必了。”元皓牗把守机还给她。“我全都明白了，你打死他们也是青有可原的。”
“不，还不够明白。你再多看几层楼？”
看她一直不接过去，元皓牗把守机扣
“你说是就是吧。”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知道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可再怎么样，咱们也得讲点基本法吧？别人稍微惹你一下，你就捅死人家？”
他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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