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鼓声。没想到,今天竟然听到了。”一个卖布匹的妇人自语的走出店铺。看着那个拿着鼓槌不知所措的军卒,大声说道:“小娃子,再敲几声听听。”
有些清冷的街上不觉多了许多人影,很多人好奇,也有许多人则是暗暗嘲笑那个傻子,在永定的人那个不知道谁乱敲鼓谁死。这是个新来的吧?
看着慢慢围拢过来的人,张三心里发苦,“唉,这下完了。”而后发狠道:“反正已经敲了就不管了。”
“咚咚咚……”连续的鼓声响起以后,反而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正在有的人四下张望看啥时候过来人把这个傻家伙拿下的时候,却感觉到一丝不正常。
“唉,地怎么晃起来了。”有人惊恐的喊道。
“地动了,地动了。大家快跑。”
正在人们惊慌时,有个人高声说道:“大家快看城墙!”
“城墙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等这人看到许多人看向另一处时,回头才发现自从秦帝国横扫中原各国而从此地建立永定城,用来封死连接冰原高三十丈的城墙竟然自正中有一道起自地面的裂缝正在缓缓向两侧裂开。
“哗哗”一阵阵整齐的铁甲声传来,裂缝越来越大,等到裂缝最终停下扩张之时,只见一列列黝黑铠甲,黝黑头盔,绑腿皮鞋,手持长弓,背有箭囊,腰挎一尺短小利刃的军卒疾步而出。然而整齐的动作,一致的步幅,即使都是在急行军,然而却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杂乱无章,反而就像是一个人在行走一样。
永定城建好之后,很多来过的人都会吐槽。城内其余巷道不谈,正中有一条大道宽有二十丈,本来是最适合通往冰原的道路,反而被一堵高三十丈的城墙堵死了。这下反而显得这条大道显得多余,却又不让商贩摆摊,明显的是败笔之极。
还未等甲士近身百步,本来想看敲鼓军卒被砍头的人却感到好像有洪水猛兽直扑过来。不知是谁“啊”的一声尖叫,把早已魂魄离身的众人惊醒过来之后,全都作鸟兽散。
一列列的军卒从高墙内走进,又极快的向另一侧城门外走出。
“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军卒?装束从未见过不说,而且竟让人望而生畏,好像这些人全是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一样!”张三直愣愣的看着第一列军卒从封墙已经快走到城门,而城墙内依旧一列列军卒走出,好像没有尽头。心中早已震惊无比,再看到本来当值的同伴不仅没有一人出来阻拦,全都一股脑缩在城门两旁不敢露头,想起自己跟随百夫长这些年,很多条例背的早已滚瓜烂熟,知道如果真是敌袭,就凭纵敌一条全家人就不会剩下一个。壮了壮胆子,好像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询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弓手的阵容中有一人与别人有一丝不同,他虽然和其余人同样的装束,然而手中却不是长弓,反倒持有一柄三尺长的利剑。竟然听到了张三的低语,看到这个竟有胆量询问的兵卒略有惊异,笑了笑朗声道:“我们是幽甲卫。”
就在那人说完,本来躲起来的百姓和军卒努力再努力的看了片刻,而后慢慢站了出来。然后恭敬的跪下,虔诚的样子竟不弱跪拜神灵。’扑通,扑通’跪地的声音渐次响起,终于记起了见到幽甲卫该如何做。
幽甲卫,秦帝国最精锐的军队。从第一代秦王谋划成立一支无敌的军队开始,到第五代秦王才积攒下部分家底实施。到第十二代秦王成型一个万人阵营。幽甲卫成型之难,可见一斑。幽甲卫所有重甲,轻甲,重盔,轻盔,全都是幽铁打造而成,而要打造一件重甲就需要技艺上好工匠十人合力半月才能粗略成型。而后的精细研磨又要耗费数人月余时间,轻甲虽耗费时少,却也不易。弓手箭簇也掺杂少许幽铁以增加强度,箭杆,箭羽则按照统一制式制作,即使不是同一个工匠,然最终重量,长短,粗细不能出现丝毫偏差,检测工序繁多而又苛刻。一旦发放到军卒手中的成品出现偏差,会根据箭杆上刻下的工匠名和检测官员名予以责罚,如若同一个人出现三次偏差,则立即斩首示众。幽甲卫的弓手操练更是严苛之极,射程规定多少便是多少,不能少一尺,不能多一尺。即使你力大无比也不可超过规定之数。且刮风时,下雨时,或拉满弓保持多长时间后,等听到报出的射程时,必须立即完成。不合格者会被踢出弓兵营,即使你再有权势也不会留一丝情面。
这时,离得封墙近的人们发现再次出来的人不一样了。虽然同样的装束,同样的阵容,而手中的长弓换成了长矛,而腰挎的利刃长了一倍。许久,长矛又变成大刀,后面又变成劲弩。劲弩之后竟然出来的是驾战车的军士,五人一车,三马拉乘。一人驾车,一人长弓,一人长矛,一人劲弩,每个战车上都有一个看着就孔武有力之人两个手臂上都各有半人高的盾牌。两个盾牌合在一起怕是能把整个战车一面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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