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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思站起来说:“这就好,你忙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民强对村里情况不摸底,我不放心,还得回去帮他准备的仔细点儿。我走了。”
陈文军站起相送。
王文思走出门,陈文军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真是位对工作负责的好同志啊!”
陈文军刚坐下,王文思又回来了。进屋后把门关上没有坐下,而是凑到陈文军跟前低声说:“有件事儿我想来想去觉得还得跟你说说。”
“什么事儿?”陈文军一愣。
“民强的事儿。”
陈文军一愣:“民强怎么啦?”
王文思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民强当兵八年进步不小,成了部队的连长又回来种地,这可是个新鲜事儿,我打心眼儿里佩服,得向他学习。可是……”说到这儿他的话又停住了。
陈文军摇了摇头,说:“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变得爱兜圈子了,刚才还说对他不放心,转眼间又向他学习来了,都把我给搞糊涂了。”
“我是要向他学习,但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民强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还需要你多帮助他。开始我觉得没有给你说的必要,到了工地上有你的帮助,……”说到这,他又把话停住了,沉思了一会儿又说,“算了吧,他自个会改正的。”说完又要走。
陈文军有些不耐烦了,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干么像老牛吃草吞吞吐吐的。”
王文思见陈文军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干咳了两声说:“说说也行,不是我背后说他的不是,我是在向你反映情况,民强这个人优点不少,但瓜不得圆,人不得全,他的缺点就是太自高自大,目中无人,他竟在群众中说穆庆林书记是占着茅厕不拉屎,说大田是个没脑子的二百五,不佩当领导,这是不是太过分了?还有,办事主观,爱出风头表现自个,对别人也不够尊重,就说到家这几天吧,已经给别人吵了三次架了。跟我吵没关系,你年轻气盛我可以谅解,可是跟别人吵人家不干那!闹得人家穆有林这个护林队长都没法干,躺在家里睡大觉。他和他爹李百旺合起来与王文智在大街上大吵大闹,把人家王文智打得鼻青脸肿,围了满街的人,正好我赶上了,要不是我在哪里拉着、说着、劝着……唉,问题就闹大了,非出了人命不可,多危险啊!我是怕工地上也出事,所以才要求去水库工地的。”
陈文军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猛地站起来说:“刚到家就这样闹,那以后还不……简直是不懂事。”沉思片刻又说,“自己做不好就不能服众,这人心就没有凝聚力,如果没有凝聚力的话,那成什么,那不成一盘散沙了吗?无论是在村里,还是在水库工地,都需要凝聚力,没有凝聚力什么事也做不好。老王啊,民强年轻气盛,缺乏工作经验,虽然在部队里锻炼了几年,可那毕竟是部队,跟地方工作不一样,你是老同志,在沙岗村有威信,往后要多帮助他。”
王文思像吃了一口苦黄瓜尾巴似的摇了摇头说:“唉,威信,那是担水的回头过景(井)的事儿了,虽然在村里还有个副书记的头衔儿,可董大田头脑简单,办事霸道,民强又目中无人,我在沙岗村说话办事难着哩,是开着汽车撵兔子,有劲使不上啊!我……唉……”
陈文军打断了王文思的话,说:“你不要发牢骚泄气,你有农村工作经验,组织上对你是很信任的。穆庆林身体不好不能坚持工作,老董这个人我了解,人是个好人,也肯干,就是文化水平低,工作方法简单,你应该多帮助他做些工作。”
王文思听了陈文军说的话,心里高兴了,尤其听到“你有农村工作经验,组织上对你是很信任的”这句话。这些话如果是别人说出的,他可能不会在意,可现在说这话的是镇党委的副书记,是他的直接领导。他心里哪能不乐哩。但是他的乐在心里,脸上并没有显示出来。他看了陈文军一眼说:“组织上信任我是一码儿事儿,可人家是从部队回来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他叹了一口气抬屁股走了,陈文军喊了他两声都没回头。
陈文军望着王文思不高兴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不快:李民强刚回来就把人伤成这个样子,不能团结同志能把工作搞好吗?在水库工地上会不会出问题?他有些担心了。得向田书记说说,对民强要很好地帮助一下,年轻人不帮助是不行的,还真得有让王文思替换李民强的思想准备。
他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继续查阅开了技术资料。
民工队伍要出发了。雄鸡还在窝里叫着,李民强就起了床,把水缸挑的满满的,院子扫的净净的。然后又像部队首长检查出发前的队伍一样,把需要带的东西和物资详细地检查了一遍。
太阳从东方升起,散发着柔和而又温暖的光辉。李民强正在街上高兴地走着,杨秀娟、王玉玲和李冬梅兴高采烈地朝他走来,杨秀娟将手里捧着的红纸包递到李民强的手里:“民强哥,你们要出发了,我们送你们一件东西。”
“啥东西?”李民强不解地打开了红纸包,里面是一面鲜艳的旗子,上面绣着八个金色大字——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李民强激动地望着,一股战斗的豪情,猛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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