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行过礼。
何况一个小小的县令!
心中如此思量后,口里亦丝毫不客气地怒道“真是放肆!”
真气一放,旁边的两个倒霉蛋立刻被震得几个趔趄,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个倒霉蛋可能觉得有些丢面子。一旦站稳立刻他俩将手里的水火棍一紧,又想一起再次朝她扑去……
“住手!”县太爷在内堂把这一切都看了个清楚明白,在他的身上隐约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独有得威严。这小子应该不是平凡人,先听听他要告谁再说!
“大老爷登堂!”主簿的一声高呼,众衙差手里的水火棍齐齐往地上一放“哆!”
县太爷一坐下,便拿起惊堂木使劲一拍“啪!”同时看着堂下站着的玉冰问道“堂下所站何人?”
“过路客商,李玉冰!”
“所告何事?”
“我告中州长史徐忠徐大人之长子――徐良,假借叶家花毒毒死人命,强行关押其父叶青。逼迫叶家二小姐从命,害死其母亲和姐姐两条人命!”见那两个倒霉蛋不敢再上前,玉冰站直身子亭亭玉立,看着端坐于上的县太爷语气沉重地道。
一石击起千浪,县衙门口传来一片哗然!
县太爷一听,身子一抖吓得帽子都掉了下来。他吃力地弯下腰去捡起来后,不确定又向玉冰再次问道“你……你说你告谁??”
“徐家恶少,徐良!”玉冰冷冷的看着一脸胆寒的县令。
“啊!……他可真敢说!”
“就是,在整个溢香镇谁不知道,这县太爷也得听徐家恶少的!?”
“终于有人替叶家喊冤了!”
“希望好人有好报!”
“但愿吧!”
好不容易戴稳官帽,县太爷看着堂下那卓尔不凡傲然站立的书生。好心提醒着道“你可知他父亲是谁?”
“正五品中州长史――徐忠!”玉冰回答的不卑不亢。
“我的官阶?”县太爷往后一靠,淡淡的续道。
“七品县令!”玉冰依然如故,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是从七品,”县令起身拍拍身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打算离开。“把状子拿回去吧!我级别不够!”
“大人,你可能误会了!”见他想逃,玉冰朗声阻止道,“我要告得是徐良,不是徐大人!”
“有什么区别吗?”县令身行一顿,转过身来愁眉苦脸地看着玉冰问道。
“大人可能忘了,徐良可是没有任何官职的!”玉冰定定地看着县太爷,语气深寒“他只是一个平头百姓!”
“哎呀,我说你这人……”县令有些无语地指着玉冰,有些恼怒地吼道,“怎么这么不知趣儿呢!?你让我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县令去和堂堂正五品大员掰腕子?找死啊!?”
“有冤案不受理,你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县令难道就能吃罪得起!?”玉冰取下腰间的玉佩,在县太爷面前一晃而过,冷冷的说道。
“这是?”玉佩晃得太快,县太爷看得一脸茫然。但有一点他注意到了五爪金龙!
“这叶家案子有冤,且牵连几条人命。我现在要你重新彻查此案,你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没有,我……下官马上吩咐下去……”玉佩一亮,这县令的态度立马来了一个大转弯。既然他有意隐瞒身份,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自己都只能配合!
想到这里他着急忙慌地越过桌案,来到玉冰跟前。接过从仆人手上端来得茶,县太爷一脸腆笑着将茶杯亲手放到玉冰手里。小声询问着“您说,从哪里开始为好!?”
“就从那中了花毒而死的尸体开始!”
“这,尸体已经掩埋了快一个月了!”
“那就开棺验尸!”
徐府,午时正,吉时。
“新娘子到!”随着唱礼官朗声高呼,身着喜庆火红嫁衣的叶开心,在两个徐府丫鬟地搀扶下进入礼堂。
“有请新郎官就位!”
唱礼官站在最前面,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谁都想看看,这闹得满城风雨的新娘子究竟是怎么个美法?
待得徐良行至高堂前,吉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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