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觊觎您的人!我只是控制不住邀请了他,我真的没想到他会答应,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连碰都没有碰到就被打晕了——”
齐斯钰蹲下身,伸手十分粗暴地抓住男人的头发,吃痛的男人呜咽着抬头看他。
齐斯钰的视线在他的双眼上略过,最后定格在他的手上。
“是这只手画的他吗?”他看着画家的右手问。
“不……不不不!你不能这样!”画家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大叫并挣扎着。
不知何时出现在齐斯钰指间的银色手术刀闪烁着寒光。
他拿着刀,举起来,又落下,轻描淡写地在画家惊惧的瞪视下砍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啊啊啊!!!”
齐斯钰的脸上终于再次出现了笑容,只是那笑容比没有更加可怕。
“别急,才第一根呢。”
他带着让人胆寒的笑容,在画家绝望无力的疯狂挣扎下,将他右手剩余的四根手指一一齐根切断。
房间里掉了一地的断指,鲜血打湿染红了地上的画纸和画家的衣服。
画家又痛又恨又绝望又崩溃,在地上打滚到一半,再次被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抓住头发提了起来。
“就是这双眼睛一直觊觎着他吗?”男人轻声问。
手术刀尖锐的刀尖悬空在他的瞳孔上方,距离眼球一厘米都不到,他甚至能感受到令人惊惧的刀尖寒气。
“不……”画家瞪大眼睛,瞳孔疯狂颤抖,一时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疯狂抖动抽搐。
下一秒,冰冷的手术刀插入了他的眼球。
“啊啊啊啊啊!!!”
齐斯钰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在他的眼眶里搅动,直到对方的眼球彻底血肉模糊。
而画家此时已经浑身抽搐,几乎痛晕过去。
但是当齐斯钰抽出染血的手术刀,刀尖一转,目标转移为他另一只完好眼睛时,画家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疯狂尖叫挣扎着,声嘶力竭地怒骂求饶着。
齐斯钰只是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副很美好很喜欢的画一样。
画家剩余的那只眼睛看清了对方的表情,那种表情其实他很熟悉,就像他偶尔照镜子看见的自己脸上的笑容一样,只是这个男人更为恶劣残忍。
齐斯钰的手再次落了下去,手术刀宛如刺破豆腐一样刺破了他的最后一只眼球,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浆液四溅。
“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斯钰用手术刀将那只眼球硬生生扯出了眼眶,厌恶地丢到地上踩碎,然后将目标再次转移。
“是这张嘴邀请他、并说出那些话的吗?”他将染血的手术刀贴在男人疯狂抖动的苍白唇边问。
“不、不要……求你啊啊啊啊啊——”
手术刀残忍地探进男人的嘴里,寻到舌根,然后往旁边用力一割。
“嗬、嗬咕噜咳呜……”
房间里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最后彻底消失。
又过了几分钟,齐斯钰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慢慢用纸巾仔细擦拭自己的手,走出门后随手将染血的纸巾扔到身后的门里,滚进黑暗处潮湿的血液里。
齐斯钰没有戴眼镜,浑身充满戾气,手里拿着一幅画,头也不回地走了。
另一边,在江近白没注意的时候,小章鱼偷偷切断了自己一根触手。
那根触手落地就立刻变成一只小小章鱼。
红色的小小章鱼速度很快地溜走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过了一会儿,小小章鱼出现在了画家的房间门口,因为大开的房门和里面的浓郁血腥味愣了一下,随后小心地从墙壁爬过去看。
然后看见了死状十分凄惨的画家。
秦令一愣,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了是谁做的。
但他没有声张,甚至悄悄帮齐斯钰收拾了犯罪现场才离开。
如果就这样被其他人看到,那么这个锅肯定又会被丢到他们头上,还是直接处理掉比较好,江近白现在没必要为这些琐事分走注意力。
小小章鱼拖着男人的尸体跳下了海,进入水里的瞬间就被无数水鬼一样的怪物包围了。
秦令将意识撤回来的最后时刻,看到男人的尸体很快被撕成碎片,被怪物们争夺着吃掉了,连骨头都不剩。
分身死亡对秦令当然也有影响,但那点痛苦对他来说已经根本不算什么了,完全没表现出异样,没有被江近白发现。
但时明夜却转头看了他一眼。
秦令心里啧了一声,觉得主角和反派这种直击内心的技能真的很烦很作弊。
但时明夜只是看了他两秒,很快就又回头继续专注看着江近白和杨煌了。
终于成功落单然后被他们堵住的杨煌有些惊讶,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很火爆不耐烦的性格,但此时却并没有发脾气和大呼小叫。
他看了一眼站在江近白身边的时明夜,神情复杂。
时明夜敏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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