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唐装,身子有些半身不遂,拄着拐杖,走进了第五的房间,看着不断敲打键盘的第五,他嘴巴喏了喏,方才开口。
“爷爷?”
第五神态平和许多,放下了压在键盘上的手指,青黑的面孔,有死气缠绕,还未淡去。
第五见爷爷进来明显有些诧异,连忙起身扶着老人坐在自己床榻上,回身拿了一个瓷杯子,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爷爷,同时他心中难免有些五味具杂,爷爷为自己的死亡可谓掏碎了心,他觉得心疼。
毕竟对于这种怪病,年过古稀的老人,两个多月来,都在探究,闭门不出,这一刻,老人明显白发脱落了很多,秃顶一览无遗,不再茂密。
作为仵作这一行,他也很好奇,毕竟听了很多故事,而且百听不厌。
这一刻,看着自己的爷爷,他心中多了一丝期许,仿佛自己死亡的答案即将揭晓一般,他忍不住露出了一缕激动。
他们这一脉走古老那一套葬法,寻天问地,棺椁其身,根本不走火化那流程,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什么生肖对冲的一些忌讳也特别多。现在爷爷主动找自己聊天,他有了一丝好奇。
“唉,娃子,你可恨我们这一行当?”第五的爷爷,眼神有些浑浊,叹气中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花白的胡须在抖动,显赫他心境不平静,在他的想法中,第五得上死亡怪病,跟他们这一行当,有莫大关系。
第五不明的摇了摇头,不知爷爷为什么会这般开口,相对而言他从来没有恨过什么。
看着沉默的第五,老人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神态中,多了一丝黯然似乎下了很大决定,慢慢道言开来。
“也是,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在你祖爷爷接了这行当后,就请了杀神做镇,如同祖训禁令一样,得到越多失去越多,年轻时我从来不相信什么杀神与诡异,可是在见证了太多死亡后,捡尸多了,即便是我也在所难免,我曾见过阴兵借道……”说到此,第五的爷爷瞳孔一阵收缩,脸上出现了一丝恐惧,汗毛都炸立起来了,手中的杯子都有些不稳,有茶水荡漾而出,不过他似乎在逃避这个话题,沉默许久方才继续开口。
“因此在你出生那一刻,就断了杀神因果,在杀神面前我让仵作这行当到你父辈就行了,却不想让你受到了干涉!在今天我才知道,请了杀神,做满九代,才叫是一个圆满,破了这因果,便殃及子孙后代,我悔恨当初的草莽决定。”
老人神态中多了一丝悔意,只怪自己年少轻狂,到老都不把仵作这行当当做一回事,直到阴兵借道出现,再加上事先没有读透父亲留下的东西,看到自己孙子死亡复活,他才觉得一些事情的严重性。
今天他查阅了父亲留下的手札,方才得知,请杀神的后果,就是要付出九代献祭给仵作这一行当,当初在杀神面前,断了这因果,如此报复,他很难受。
“自四九i年解放后,对待尸体,都流行起了火化形式,我觉得这行当,做到你父辈就行了,没必要牵扯到你,却不想忽略了曾经你祖爷爷留下的古书……都怨我!”
老人脸色很悲观,不断地在埋怨自己,语气中多了一些愤恨,干枯的左手掌不断地拍打着自己腿,心情很激动。
“爷爷您别激动,我从来没怨过您!我觉得,也许死亡是另一种延续,那怕我真的死了,也不会怪您的!”
第五见此,情绪难免悲伤,连忙用手阻止着老人,直到老人心绪平静了,第五方才松了一口气。
“你得了这种死亡,恐怕与杀神有关,我查阅了许多行葬手札,也没查出什么,不过有一点很像,那就是借死。”老人先前断因果之前,曾经就怕仵作这行当,牵扯上一些不详,被一些诡异殃及到后辈,就用第五这个氏族姓氏给第五命名,希望一族气运加持在他身上,却不想后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在他查阅了很多行葬手札后,推测出了借死这一可能。
毕竟这跟诈尸太相像了。
“借……死?”第五一愣,更不明白了,虽然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传说与什么因果轮回,但是此刻他知道爷爷对什么阴兵借道有所隐瞒,既然爷爷不说,他也不好意思追问,不过借死这个称呼,让他有些冷然,甚至有了一丝恐惧。
“对,借死,一个人的生命是有局限的,即将死去的人,每当生死离别,要逃脱这个世界,死对他而言,都会产生一丝茫然,这丝茫然,不再是害怕,也不再是即将寂灭后所产生的恐惧那么的对其畏惧。它就像梦一样,在现实死亡和生存之间很难分的清,你现在死亡后的活,还是活着存在的梦,虚幻的很不真实。也就是说,梦借身死。”
老人神情凝重,慢慢道来,只让第五听得越来越迷糊,睁着大大眼睛看着他。
老人叹了叹气,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虽然你死亡,很可能是梦与身错开了!梦是活着,身却死了,或者说现在你活着梦已经死了。”
第五的爷爷有些茫然,他也不是很确定这种说法,因为这是诈尸说法,何况诈尸,自古便有说法不同,但是根据行葬手札中记载,梦的存在,自古难解释的清。
曾经他听自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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