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5日,b市,无名寺。
无名寺是b市无数寺庙中的一座,紧依无名山而建,也因此而得名。寺庙不大,建筑年久略显破旧,香火却颇为鼎盛。后院曲径通幽,一座小小的院子里禅房两间,翠竹森森,青石生苔,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也给人一种清凉。
禅房门扉紧闭,门外正中八十一支信香径直排开,信香尽头一颗明珠高悬其上,珠辉朦胧,光似皓月,载沉载浮。
门外左侧一个蒲团,蒲团上一个白衣少年,眉心一颗朱砂痣,低眉默首,结跏趺坐,手挂一串鲜红的念珠,结不动明王印。
夜已过半,月上中天。微风轻拂,竹影扶疏,板门突然“吱呀”一声开启,门口蒲团上静坐的少年立时站起,垂手躬身以侍。门内的人一领玄衣,宽袍广袖,缓步走至门口,并未出屋。
“主人!”白衣少年口中称呼,欲单膝及地行礼。
“无色?不必如此客气!叫我斯万就好!”斯万微微一笑,缓步走出,单手虚空一托,无色礼行不下去,顺从起身。
一边阻止无色行礼,斯万一边看了一眼门外悬珠,随即仰首望天,双手背后,闭目不动,风吹衣袂,飒飒有声。
须臾,斯万看向无色:“天地有变,感觉的到吗?”
无色皱眉摇摇头。
问答之间,香上悬珠突然大幅浮沉,几个起落后坠地不见。
同一时间,s市,紫清山。
s市是道家圣地,观阁亭台无数,尤以紫青山紫清观为最。紫青山诸峰连绵,林木繁茂,古树参天,景色清幽,是著名的旅游景点。紫清观坐落于紫青峰,道法自然,观宇亭阁散落林木之间,楼台掩映,与山相容。
山夜寂静,偶有虫鸣。紫玄道长打坐中张开眼睛,颇觉道心浮动,随走向偏室。下云床走了几步就听到偏室有响动,急忙赶去。
偏室内陈设简单,正面供奉三清画像,室内正中离供桌不远处有一小几,几上一盏清水,上悬一把桃木剑,桃木剑中有丝线系住,悬于房梁。
紫玄道长推门进来,见桃木剑颤动不休,嗡嗡作响,不禁怔在当地,这可是,几辈子没有遇上的事情,让自己赶上了……
同一时间,h市,墨家。
墨家位列术门,虽居闹市,家风严谨,家中子弟深居简出,行事低调。
现任家主墨白年纪不大,术法了得,治家从严,如临如履,在多地颇有根基。
虽然已经夜深,墨家上下依然灯火通明,今天是家族子弟例行考教的日子。
时辰已到,正要开始,一人匆匆跑来,是墨白今日的轮值随侍弟子墨子文。
“师父有令,今日例考暂时取消!”来人端着架子宣布完毕,众人先是恭恭敬敬的一声答应,然后氛围一下子就随和起来,众人纷纷议论。
“抱歉了各位!”墨子文笑嘻嘻的拱拱手,墨子文年纪不大,刚刚宣布师父的命令不得不端着架子,此时赶紧客气一句。
“为什么突然取消啊?”
“是啊,子文,出什么事了?”有人问。
“这我不知道!”墨子文回答,匆匆向人群瞄了一眼。
众人都是排班站的,整齐划一,主坐旁边三把椅子,两把空着,中间一把椅子上一个人安然而坐,很是明显,墨子文恭恭敬敬的走到这人面前:“顾师叔,师父有请!”
这话一出顿时引众人侧目,顾希杰,是目前墨家唯一的外姓人员,墨白自己在外带回来的,来了之后直接让众弟子对其执晚辈礼,称呼师叔,众弟子心里疑惑,这人怎么看也不是本门的路数,但是既然墨白发话了没人敢去认真纠结。顾希杰沉默寡言,辈分又高,来墨家也有三年了很少和外人交流,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但是能力了得,很得师父器重。
顾希杰也没说话,对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点点头跟着墨子文走了。墨子文把顾希杰带到了师父的院子里,顾希杰径直就要进正屋却被墨子文拉住了,墨子文指指西边厢房。
顾希杰惊诧的看了墨子文一眼,墨子文拱拱手,示意这是师父的意思,自己也不理解,就去正房门口站着了。
顾希杰是少有的去过墨家正院西厢房的几人之一,知道里面只有一个供桌,供着一张画像,不是佛像也不是道家常供的三清,他也不知道是谁。供桌上也没有贡品,只摆着一个白瓷笔洗,里面盛满无根清水,水中一个硕大的不知名黑色花苞。
顾希杰走到西厢房门口,房门开着,墨白正站在供桌前。顾希杰慢慢走近,吃了一惊,不知何时,笔洗清水中的花苞已经盛开了,外黑内白,花瓣晶莹,清香阵阵。
顾希杰走上前,伸手轻抚花瓣。墨白静候片刻从旁边桌上拿了一卷地图走到他身边,顾希杰很有默契的在此时转身,伸手在地图上一点。
“子文!”墨白对外喊了一声。
墨子文应声而至。
“通知大家明日启程,去b市!”墨白沉声吩咐。
b市自然也是有墨家产业的,来去随意倒是简单。
“是,弟子这就去准备!”墨子文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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