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嫂忙过了赵金苹的婚事后,找她做媒的人就开始越来越多了起来。女儿赵春梅就怂恿母亲在自己的镇上开一家婚介所,说店铺由女婿金苗根来包租,价格可以便宜一点,如果让水镜嫂出面,人家不给面子,租金肯定会贵许多。水镜嫂自己也正在动这门心思,两人一拍即合,于是女婿通过自己的关系租下二间门面房做婚介所,并替岳母设计了门面图案,办好营业执照。开业那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好一番热闹场面。水镜嫂把镇上有脸有面的人都请来了,在饭店里好好招待了一顿。婚介所由水镜嫂自己经营,由女婿帮她撑着腰,这生意一开始就红火非常。赵春梅也把女儿托付到幼儿园去过来帮忙,水镜嫂又找来二个能说会道的漂亮女孩子当帮手。
赵春梅这几天胃口很差,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又吐出来。水镜嫂就开始怀疑女儿是否又怀孕了?赵春梅说自己对避孕措施把关把得挺严密的,应该不会是怀孕的了。水镜嫂于是就劝女儿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真的是怀孕了。
金苗根现在是镇里的办公室主任,镇里今年按照上级指示,对全镇所有村庄的计划生育落实工作开始严抓。金苗根这个班子随时被安排进行动组,晚上也经常出去“请”一些违反计划生育的人。
赵春梅对自己这个时候的怀孕非常苦恼。说心里话,婆婆一直很希望赵春梅能够替金家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子来替金家传宗接代。金苗根本也是一根独苗苗,但金苗根自从妻子赵春梅第一胎替他生下了女儿开始,金苗根心里就落下了阴影。他现在是公务员,不能带头违规违法。而且政策层面金苗根是公务员须做表率,只能生一胎。也就是说,不管金苗根夫妇多么希望自己有个男孩子,但政策已经不容许金苗根再有念想。赵春梅把检验单递给母亲看,显得异常激动说:“我真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怀孕了,这不是给苗根添乱是什么。”
水镜嫂一时也做不了主,只好建议女儿回去先同丈夫商量后再定。赵春梅说:“我以为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原来是这么个馊主意,你说了不也是白说的吗?苗根目前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在镇里当领导,知道了自己老婆肚子里有了孩子,还不是要气死掉。”
水镜嫂就说:“那你干脆就把他先做掉好了,免得大家都心里发慌。”
赵春梅听了,就对母亲说:“你急什么呀,现在还刚刚怀上,我总得回家去与家人商量后再来做出决定,毛里毛糙地把他弄下来,万一金家需要把他留下来,这责任谁来负?”
水镜嫂说:“你当这么容易吗,又不是买小菜,苗根现在只要在这个位子上坐一天,你想把他生下来,就会比登天还难?”
母亲的话无疑也是很有道理的,现在谁不把生小孩的事当小事来看待。再说,一个公务员又岂能明目张胆地去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呢。赵春梅心情低落到极点,无心呆在婚介所替母亲守店,就告别母亲回家去。她想,这件事八成还是要去医院把胎儿打掉的。
赵春梅夫妇一直与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公公是从乡镇企业局领导岗位上退休的老干部,婆婆是镇中心小学人民教师,已退休多年,两人一直闲居在家。
儿媳妇今天这么早就回家,婆婆就在心里有些嘀咕:她是不是到家里有事。婆婆看赵春梅脸色凝重,于是猜想春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休息来了。婆婆就问春梅:“春梅,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不舒服要早点去看医生,不能光回家来。”
春梅笑对婆婆说:“妈,您别想多了,我没有什么病呀,我去看医生干嘛。”
婆婆就走到春梅身边,把老花镜推了推:“你脸色确实不好,既然不是病那应该是被你妈奚落了还是自己做错什么事情啦?”
春梅就骗婆婆说:“今天我妈还没去过婚介所呢,妈,您别疑神疑鬼的了,您该干嘛就去干嘛去。”春梅把包往桌子上一放,就去房间休息去了。
婆婆偏偏是个认死理的人,思想一时转换不过来,但又不好继续说下去,再说现在说下去也没有用,春梅已经走进房间去了。
婆婆准备把烧好的开水灌到热水瓶里去,热水瓶就放在桌子上,她去拿热水瓶时把春梅的包带到地上,她俯身去捡包,春梅的包的拉链开着,包里的东西就散落出来丢在地上。婆婆捡好包,再去捡地上的东西,当她发现地上有一张医院的检查单时,还没好气地自言自语说:“这媳妇,总想瞒我一个老太婆做什么,我刚才说她病了,她还一个劲地否认,现在证据在这里了,看她还敢抵赖。”
她老头子正好从外面进来,看见自己老太婆又是自言自语又是盯着纸张在看,就问她刚才在同谁说话儿,说了些什么?
老太婆见老头子发问,赶紧就把纸张往包里塞回去道:“没什么,春梅下午身体不舒服,回家休息了。”
老头子就说:“她去过医院了吗,是感冒还是别的病,要紧不?”
老太婆说:“我刚才没有看仔细,你一来我就把单子放回去了,你想弄明白,你自己取出来看看吧。”
老头子说:“你这个老太婆是老糊涂了,既然知道检验单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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