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
“有绫儿与碧池
夏耕本以为田籍责备自己乱了他的计划,以至于有泄密风险,哪知田籍根本不
“那汝为何不让吾参与九渊之战?”
“因为相知近二百载,我深知中夏乃是支撑你活下去的唯一指望啊!”田籍语气慨然道,“眼下三皇熔炉未开,一切尚是耳听为虚,你感受还不太深。”
“怕就怕眼见为实那一天,你希望破碎,以至于道心受到极大冲击,轻则道心破碎,重则直接陨落湮灭!”
夏耕闻言,一时感动无语。
原来由始至终,对方
于是感动之后,夏耕语气一转,喟然道:“这便是汝多心了。吾
“且吾听说汝
“便是连名号吾也想好了,就叫做无头耕将军,鳌背龟丞相,如何?”
田籍闻得此言,失笑感动之余,也终于明白确实自己是先前想太多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不止是他,便是连夏耕也将此方天地,当成了自己的家乡。
一个必须拼死守护的地方。
……
耕将军与龟丞相不过是戏言,不过界逆鲑听闻以后,还是过来找夏耕认真理论一番,表示自己虽然善守,却也不代表必须当过文官丞相,就不能两人都是将军么?
龟丞相什么的,咋不干脆整个东海龙宫出来呢?
夏耕自然赖得跟这“小屁孩”较真,转而问道:“汝当年与他缔结的条约早就失效,为何此后却一直不离去?”
“你这没脑袋的连条约都没有,还不是一样跟着尊上了?”界逆鲑没好气道,“我们巨鳌一族本就依附强者而生。否则当年为何要为仙人们驮着仙山?”
“只可惜仙家无情,最终抛弃了我族。”
“但尊上却是不同。”
“他如今背负着整个世界的芸芸众生,必定不会如当初的仙人那般舍我而去。既然如此,我当然要一直跟
夏耕认真想了想,道:“是这个理。”
说到这里,两者气机微动,神识又投向祭台上方。
就
此时距离祭坛兴建之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凡世日。
……
“祭台倒塌以后,敌军一味坚守不出,太尉料定,若非黔驴技穷,必定是还有后手。”
高乂高居四曲宫上,俯瞰敌营,如此说道。
“那太尉可庙算出敌军后手何
高乂却摇头失笑道:“便是有后手,那也必定是放
“也是……”
“话虽如此,凡世这里毕竟还是有南路邹平一部,太尉料定恕子之所以这几日避而不战,一则等待其兄
“若是如此,那便没什么可虑的了。”其子析闻言松一口气,“如今卫北这里,除了敌营以外,已经完全被太尉的【垒】道覆盖,可谓寸土寸垒,除非世界主亲至,否则光凭田恕与邹平两部,根本别想靠近四曲宫半步!”
……
“敌军料定我们此时不会出击,本将偏要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恕此言一出,满座将校皆惊。
不是说田恕此言没有道理,而是敌人虽然绝对想不到他们会选择这个时点出击,但也绝对不会因此惊慌失措。
毕竟眼下只要不是瞎子,便都能将卫北形势看得分明。
除非突然天降奇迹,或者“九天圣帝”转来这边战场,否则谁能破得了前羽王的寸土寸垒?
哪怕加上邹平一部也是够呛。
然而田恕却似乎丝毫不担心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反而语气雀跃道:“你等且不闻‘大魔导师刘秀’的故事?”
随即他就
众人当然因此更加尴尬无语,但因为知道这个故事来自其兄田籍,进而联想到这会不会是某种暗示,所以无语归无语,到底也多了些别样的心思。
于是
……
跟前羽王相似,谷洞祖师也将诡溟宫的防御阵法加厚了好几层,确保哪怕万一燧皇亲至,再加上火祖,再加上理论上也有概率出现的星辰主,也绝对没可能
而只要熬过这一日,三皇熔炉重开,外界一切如何
就
此时他一人当先,身后跟着五位全圣夫人,一位无头天兵,一位巨鳌青年,以及数以万计正
看着阵势,恐怕再过不久,就会
只是……他们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攻进来?
因为实
……
前羽王同样看不懂田恕所为。
按说
而就算真的奇迹般地靠近了,距离破开四曲宫,又是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既然如此,对方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送死般的举动?
就
“告知各营各寨,坚守营垒!”前羽王
搞不懂归搞不懂,但
但现实的情况,再一次出乎他所料。
敌军确实不至于失了智一般地上前送死,但眼下举动却也算不上多高明——敌军出营以后,不是奔赴敌营放心,而是一窝蜂地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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