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两个的档次了,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这也着实是没有什么办法,这酒量跟个人的禀赋和各个方面都有极大的关联,并非简单的精纯内功就可以解决的。
话说,这位陈大学士借着酒劲,完全不顾驿站驿卒的再三劝告,自己强撑着,拉着心爱的大青马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驿站。
要知道,这前面不到三十里外便到了一大片的丘陵山区,这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太过险恶的高山峻岭,但是却也是绵延几十里的荒芜山地,在这方圆数十里的地方,几乎见不到什么像样的村庄屯子。
此消彼长,如此一来,像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那些适者生存的野生动物。据说,这地方不仅有本地平日里常见的那些野狗、野猫、獾子、狸子,而且还听说这里面经常可以见到成群结队的凶残野狼。
甚至听一些本地的老猎户故老相传,在这片并不甚大的山林深处,竟然还暗藏着一对非常神奇的花斑飞豹。
只是这对花斑飞豹,一直以来就像是一个离奇的传说而已,因为根本没有什么人真正的见识过它们,更没有它们任何的相关有力证据。
当然这也有另外的一种更为恐怖的传说,那就是所有曾经见识过它们真面目的人,都已经成为了它们的腹中美味,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相关的传闻传出去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这片山林才便渐渐的成为了当地方圆百里之内的一处禁地。这大白天的还好一些,一旦到了夜幕降临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人胆敢随意的闯入了。
即便是当地熟悉情况的老客,那也没有谁胆敢独自穿行,真要是有万不得已的情况,那也要找上几个当地的好手,一起相伴而行。
即便是如此,那也要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穿行而出,绝对不敢在里面有丝毫的逗留。
当然,这一切对于外面的那些过往客商或者一些不相干的人来说,或许都以为是当地的那些老客在故弄玄虚吓唬外人。只不过人家那些外地人一听他们说的这么凶险,绝大多数的人也都一般会信以为真,自然也就没有谁敢去冒这个险了。
反正在前面的三十里外,本身就有官家的驿站,而且在中间还散布着两家当地的酒肆客栈。大不了,大家在这些地方随便打个尖休息一下,等到白天人多的时候,再一起通过也就是了。
只是他们或许真的都不知道,那些当地的老猎户和老客口中所说的,那一对神奇的花斑飞豹,它们却是的的确确真实存在的。而且当初的那些贸然闯入的胆大者,早就真的都已经化作了怨魂厉鬼,甚至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事到如今,也自然无需再隐瞒什么了,这个地方其实并非什么其它的地方,它正是现在的周公山这片山区,也正是昔日司马淡云,经营了百余年的玄玄洞所在的地方。
而那些老猎户和那些老客们口中所传闻的那对花斑飞豹,也正是当初人家司马淡云晚年所豢养的一对异种小豹子。
只是这对小豹子原本就颇具灵性,后来再加上司马淡云的偶尔指点,耳染目濡年岁久了,渐渐的竟然也有了相当的修为。虽然还尚未真正的练成内丹修成人形,但是却也已经接近了半仙之体,颇有了一定的道行法术。
于是,这才有了那些当地老猎户和老客们嘴里的花斑飞豹,这就是形容它们早就已经练成了极其难得飞腾之术。到了这个陈大学士到来的时候,它们也早就已经活了五六百年了,真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珍奇神兽了。
或许这就连当初他们的主人司马淡云也始料未及吧,他自己和门下的弟子们竟然还都不如这对小豹子,人家这对畜生还倒是真正的修练到了如此境界。看来,这正是所谓的“造化无常,世事难料!”
话说,当时这个陈大学士陈士元在醉酒之后,完全不顾驿站驿卒和驿丞的再三劝阻,自己执意要连夜赶路。最后人家眼见的确劝阻不了,自然也就随他去了。
这老话说的好,正所谓“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反正大家也不过只是萍水相逢,谁又真的跟他陈士元没有什么实在的交情。
其实这要是他借着酒劲,趁着夜色未深,再仗着胯下的宝马良驹,直接放马疾驰一口气冲过去也就是了。要知道他的这匹坐骑,那可是真正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宝马,顶多也就个把时辰,就可以从山下绕过那片山区了。如此一来,估计自然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变故了。
但是谁曾想,这位陈大学士那天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竟然从驿站那里出发之后,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这还不算什么,他竟然还又在途中,强行叫开了人家早已关门打烊的两家小酒肆,又在这两家小酒肆里面美美的喝了两顿。
原本人家主人是极不愿意招待的,怎奈最后还是看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子上,着实却不过这真金白银的诱惑,还是尽可能的满足了他。
当然,人家这两家小酒肆的主人也都是极其热心肠的人物,虽然勉强拿出酒菜招待了他,但是人家也都曾经好心好意的劝说过他,让他最好是留宿在店中,等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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