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习惯了。
他苦笑:“我欣大姐,你瞧你这粗鲁放肆的样子,大莫就算在这,肯定也被你吓跑了,何况他根本就没来。”
欣蕾一愣:“没来?没来你喊我,有病吧你。”她完不甘不愿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什么呢?我粗鲁,不粗鲁能叫火凤凰?”
庄震嬉皮笑脸地:“火凤凰是你长得漂亮,又不是你虎。”
“闪一边去,屁孩!”欣蕾瞪了他一眼,随即她也笑起来,这一笑,顿显阳光明媚,客厅里的豪华都被她压下去一头。
许沉光见怪不怪,他解释:“大莫一直在黑暗森林治疗,前段时间他确实醒过来了,但刚刚得到消息,他又自己跑路了,就是这么回事。”
庄震自作多情地在旁证明:“我收到的确切消息,诺,桌上放着呢。”他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羊皮卷。
欣蕾皱了皱眉头,她用纤纤玉手拈起那张信,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鬼?还是羊皮的,真有钱……咦,死胖子把我们给他的卡也扔了?这么不识好歹?”
史宏毅也过来瞄了一眼,然后在旁帮倒腔:“好家伙,果然霸气哦。我猜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吧?不得后悔死他去。”
完似乎还不解恨,补充一句:“得对,不识好歹的典型代表!”
没想到欣蕾竟然回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你谁不知好歹?!”
史宏毅一脸懵逼,嗫嚅道:“我又没你,我的大莫啊……”
欣蕾美目圆睁,语气中充满愤怒:“我能,不代表你也能,谁敢大莫坏话我跟他没完!”她举起右手虚抓,纤细的手指咔咔作响。
史宏毅脸上汗都下来了:“你……你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
“怎么了,有意见?”欣蕾白了他一眼。
史宏毅哆嗦着:“没意见,我什么意见都没有,你了算。”
欣蕾这才得意地把目光移开,又落到了在旁偷偷看热闹的巩越脸上,史宏毅长舒一口气,摘下眼镜擦汗水,这姑奶奶,真惹不起。
巩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感觉到了电光里的“杀气”。
“很好笑,是吗?”欣蕾缓缓地。
巩越不愧是精明人,他赶忙摆摆手,瞬间移花接木:“我没笑,是沉光在笑,你看你看,笑得可灿烂了,对吧?”虽然使了个伎俩,他脸上的笑容却没办法一下子消减下去。
欣蕾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你笑了,现在还挂着呢。”她可不傻。
巩越干咳两声,总算把笑容隐去,他使劲搓搓脸,装无辜:“瞧,还有吗?还有吗?完全没有对不对。”
“还治不了你这老狐狸了……哼!”欣蕾余怒未消,却总算把目光移开了。
巩越连忙拾起一只茶杯佯作喝茶,却差点没笑喷在茶水里。
这只辣椒,真是横到骨子里去了。
庄震看着目光扫过来,他立即举起右手握拳:“欣姐,我绝对没笑。我觉得你就是我最崇拜的……呃,巾帼女汉子,哦不,女英雄!”
“屁孩,有你话的份吗?”欣蕾根本不领情。
许沉光终于不能再沉默了,他打圆场:“蕾妹妹,我们几个谁还敢不怕你,你就放过哥几个吧。”
欣蕾过足了瘾,也感觉有点累了,她翘了翘眉毛:“真没劲,你们能不能有点男子汉气概?连死胖子都不如。”她完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剥皮开吃,吃相也不太雅观。
巩越吃了个鳖,见她消停了,主动开口:“你是不是想他了?”
欣蕾坐下来后,好像所有的攻击性都消散了,居然轻声问:“你呢?老狐狸。”
巩越呵呵笑起来:“我是啊。”
史宏毅帮腔:“我也觉得是。”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生怕欣蕾又发怒。
欣蕾嘴里塞着一枚葡萄,含混地:“别怕,你们都对了,怎么地吧。”她的语气竟然变得非常柔和,跟刚才判若两人。
巩越暗笑,总算扳回来一局,他还想继续挑衅:“看你这样子,等会何老二来,非得讥笑你不可……”
欣蕾轻轻地哼了声,表示谁怕谁啊。
许沉光见缝插针地:“是啊,班副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欣蕾终于吞下了那粒葡萄,她不屑地:“他能出什么事,真有事也是路上跟人吵架,把自己活活噎死了。”
巩越大笑:“心何老二等会过来削你,整口无遮拦的。”
欣蕾怒气瞬间又上来了:“削我,你是不是欠削?唯恐下不乱是吗?”
史宏毅不失时机又来当和事佬,他劝道:“老巩,没事你撩骚母老虎的屁股干嘛,少两句吧。”
此话一出,许沉光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啪”,欣蕾拍案而起,她叉着腰指着史宏毅,怒骂:“你谁是母老虎?!!再一遍!”
“呃……我你了吗?”史宏毅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慌张地转身就跑,躲得远远的,满脸恐惧。
“凤凰,我绝对没有这意思哦,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史宏毅又是躬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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