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着马车,一路上,我与息妫天南海北的胡聊一气,看起来这位息夫人已经非常信任我了。
“大建,顺着这条路一直走,明天这个时候,大概就能到达蔡国的都城了。蔡侯夫人是我的姐姐,到了那时,我就可以不再提心吊胆了。”
“夫人,你是息国夫人,你姐姐是蔡国夫人。你刚才讲,各国互相都是亲戚了,大家和和睦睦的不好,为什么互相打仗呢?”我随嘴接道。
“唉,一言难尽自啁天子平王东迁以来,王室的影响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各国为了扩大地盘,互相争斗,为此亡国的诸侯不知道好几个。诸侯重利,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呢?”息妫感叹道。
“蔡国和息国为连襟之国,互为依靠,想必其它国家不敢欺负你们吧。”我随嘴问道。
“唉,难讲。”息妫继续说道:“当今天下实力最强的,应该就是齐国、晋国、楚国吧。”
“那比他们差一点的呢?”我问道。
“宋国、鲁国、郑国、蔡国这些吧。”息妫道,“十多年前,蔡国打败郑国,拥立了陈国国君,于我陈国有恩。所以我的父侯,就是陈国故去的陈庄公,把我的姐姐许配给当今的蔡侯干(蔡侯干,名干,字献舞),又把我许配给息侯。就是希望陈国、蔡国、息国互相联合起来,北边不受郑国的欺负,南边不受楚国的侵犯。”
“那么现在陈国的国君,是你什么人?”我问道。
“是我的叔叔。”息妫回道。
“哦,我还以为是你兄长或者弟弟呢?”我说道。
“不是。当年我父侯兄弟三人生前有约定,兄终弟继”
就这样闲聊,驾马车顺道路走了几个小时。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后来终于在路上看不远处有一两户人家,我跟息妫讲了自己肚子饿了,想跟那两户人家买点吃的。息妫也饿了,她跟我大致讲了一个物价,于是我跟她要了两枚圆钱,急匆匆地朝房子跑过去。
房子是个茅草房,有个衣服褴褛的老头接待了我。反正连比带画的,我用两枚圆钱,买了几个有点脏兮兮的大饼。就这样返回了车上。然后按老头介绍的,把马车驾离主路,前行一里左右,来到一条河边,这里比较偏僻又有点隐蔽。然后我招待息妫下车,我用车上的陶罐到河边打了点水过来。两人分了点饼,分别吃了起来。马也不用我喂,自己啃起地上的草填肚子。
肚子吃饱了,有了力气。我才忽然发现,古代的绿化真好,到处青山绿水,草木茂盛,就说这野草,很多都有半个人高。做为男人,有些体力活必须要做的——把车厢从马上卸下来,拉着马到河边喝水,等马喝水喝足了,再把它的牵绳绑在树上,让马也休息一下。
“大建,如今是孟夏时节,天气炎热,我有两天不洗澡了,浑身难受。这个河水这么干净,我要到河里洗个澡,你站在这里,替我放风。”息妫对我说道。
什么?息妫要到河里洗澡,让我把风?
古人的作风果然大方。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我有意?有意也不会这么大方吧。不过昨夜看她对柳下惠坐怀的行为,这个女人说不定有什么性瘾综合症什么的,也不一定。
既然你这么大大方方,我也就不客气。我说:“诺!”——这是息妫教我的,这个词表示“听到了,遵命”之类的意思。不过还要问上她一句:“你会不会游泳啊?”息妫一笑,没有回答我。
息妫从车上拿下一块麻布,铺在地上,然后徐徐褪去身上的衣裳——她上身就两件,一件为外衣,里面一件就是肚兜;下身就是一条直桶的裙子,里面啥也没穿——我靠,古代女人真是豪放!当然,后来我承认是我想多了,男人和女人的服饰,和当时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有很大的关系的。在这里就不讲了。
息妫散发裸身,徐徐步入河中,看到她一头秀发,散开后差不多到了腰间的位置,她那雪白的肌肤,特别是翘翘的屁股,像水蜜桃一样,让人想入非非。我东张西望,怕有生人过来;我时尔瞄眼看着河里洗澡的息妫,心里痒痒的,终于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了!
看美女洗澡,真是不觉得时间过得快。还想继续看的时候,息妫从河里走了上来,我扫了一眼,就脸红的扭头看别的地方去了,生怕被她说我好色。
息妫当我不存在一样,把地上的麻布拿起擦干身体,然后又把麻布和衣服拿到旁边一点点远有树萌遮日的地方,她轻轻地盘缠她的头发,还轻轻地唱起歌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fen)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zhen)。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首歌的歌词简单,息妫的歌声优美,她欢快的唱了两遍,我便记住了歌词。等她唱第三遍的时候,我开始附和着唱了。息妫朝我笑了笑,说道:“我从小喜爱桃花,这次归宁的目的之一,就是回到陈国,看看故土的桃花。可惜现在已经孟夏时节,桃花已谢。”
“那也不差啊,桃花虽然谢了,但是你现在可以吃桃子的啊!”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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