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顶轿子远远走来。
定睛一看,只见这轿子绣金补玉,让人觉得奢华不已。而在这京城中敢如此跋扈,唯恐这轿中人非富即贵。
张长生顺着声音一瞧,只见为首的一名侍从一边往前走,一边推搡着路人,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抽的啪啪作响。
张长生本不想多事,但突然看见路中央有一孩童倒地,稚嫩的小手抹着眼泪痛哭流涕。
而逐渐临近的一行人,压根儿就没有避让的意思,为首的那个侍从见这孩童拦路,竟准备抬手给他一鞭。
一旁的路人像是知道这是谁的轿子,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纷纷躲的远远的,压根儿就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那皮鞭即将落下的一刹那,张长生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鞭子攥在手中,而皮鞭的余力震的他手掌生疼。
“大胆,哪里来的刁民,敢拦公子的车驾,你难道不知道这轿子里是谁吗?”
还不等张长生说话,这侍从就开始发作起来。
七品高手?!这轿中的人不简单啊,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侍从竟然都是七品,张长生不免暗暗惊呼!
现如今他只是八品之境,因为有天道之力加持,所以才勉强可以对上七品不败。
“不管是谁,这天子脚下也敢当街行凶?”张长生并没有因为实力悬殊而露怯,直接刚了一句。
“好胆!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这侍从刚一说完,猛的一发力,就将皮鞭抽了回去,然后抽出腰间佩剑,直直向张长生刺来。
张长生见状,一个闪身就躲了开来,然后朝着这侍从面门一拳挥出,风声呼啸,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将这侍从打的口吐鲜血,身影急退。
“还不错,不过力道还是差了几分。”这侍从一把擦掉嘴角的鲜血,依旧不屑的看向张长生。
张长生此时心中也警惕起来,刚才那一拳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对方认真起来,估计要赢是不太可能了,得想办法尽快脱身。
正当他想如何应对之时,只见这侍从又一次冲了过来。
眼看就要躲闪不及,张长生暗暗运力,将周身气机运在防御上,而这侍从见状,仿佛也不想下死手,于是变刺为拍,一记重击狠狠拍在张长生身上。
张长生也不甘示弱,在受到这一记重击以后,一个弹腿朝着他胸口踢了过去。俩人同时吃痛暗呼一声,身形不免后退几步。
“回来。”就在这侍从准备再冲锋之时,轿子里传来一道声音,将他拦住了。
只见这侍从闻言,收起手中佩剑,将皮鞭挂在腰间以后,退到了轿子一旁不再说话。
“阁下可是张监事?”这时,轿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听声音我应该与阁下未曾谋面吧,阁下怎么会认识我?”自己在这京城并没多少人见过,能当街认出自己的,估摸着也只有那些仕子和官员了。
不过文会的那些仕子哪有这种威风,估计这是哪家朝臣的子弟了。
“果然是张监事,在下王麟,当朝右相是家父,这两天有幸在府中见过张监事的画像,今日街上偶遇,实为运气使然。”
“你是王丞相的儿子?!”张长生听到这句话,不禁眯了眯眼睛。
根据俞怀所说,这王麟是害他全家的罪魁祸首,自己也答应过俞怀,要替他报仇,如今人就在面前,张长生心思逐渐活络起来。
“少爷,这人对你起了杀心。”这时,一道传音在王麟心头响起。
“哦?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杀我?”
“属下不知。”
王麟也想不通,自己第一次和张长生见面,也没有结过什么仇怨,顶破天也只是“政党不合”罢了,但那也只是他和自己父亲的事情,不至于因为这个事情对自己起杀心吧。
不过不重要,想不明白问他不就行了嘛。
“张监事是对在下起了杀心?”
嗯?!张长生被这句话冷不丁问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杀他?难道……有高手?!
“张监事只是与家父政党不合,而在下只是一介平民并无官身,张监事贵为文道院监事、云州通判……不至于对在下出手吧。”
张长生闻言一阵语塞,当街杀人他目前还做不出来,毕竟自己实力低微,不说实力允不允许,就算能宰了王麟替俞怀报仇,自己也不一定能活着走出京城。
天知道王为之会不会因为这个,不顾一切将自己大卸八块。
“王公子多虑了,张某只是刚刚想起一件往事,并没有要对王公子出手的意思。”
“他在说谎。”张长生刚说完,那道传音又在王麟心间响起。
“他实力怎么样?”王麟同样传音道。
“看气机仅是八品之境,不过能成为文道院监事,估计也是有所掩藏。”
“那有多大把握杀他?”
“十招之内,他必死!”神秘人的语气充满自信。
虽说王麟与张长生并无仇怨,但官宦门庭只讲利益,不讲人情这是固有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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