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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别说捎你一骨碌了,就算让你坐到终点也没问题。乔子,话说那天我看田艳的眼神不对啊,看你的时候眼睛有一层雾,以我多年炒菜的经验判断,她明显对你感兴趣。”
“什么雾?是白内障吧,我奶奶还在的时候,看啥都像有一层雾,你的厨艺堪忧啊,呵呵呵。再说,就是她提议不给咱们微信的,这个白蛇坏的很。”
“哼乔子,你要是轻易相信女人说的话,那只能说明你还很天真很幼稚。为啥人家都说女人的话就像九月的天气呢,你说别变了,天气预告刚报完,她马上就再变给你瞧瞧,论变化,孙悟空还比她们少一变。”
“嗯,或许吧,等再遇到她我好好观察观察,再偷摸给她倒点雄黄酒。你给我打听小剧场演出的事了吗?”
“联系好了,让你讲开放麦。我办事你放心,不行我专门给你开个小剧场,咱说了算多好。”
韩东旭说的不是假话,他有那个实力也愿意为我出力,因为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开放麦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现打听的,大概的意思就是,新手讲脱口秀或者老手讲新写的作品,主要是练手和打磨。现在每年新出现的词汇,连我这个时事观察者都挠头,分不清也数不清。”
“行,谢谢了兄弟,今天喝差不多了我埋单。”
终于写完10篇稿子了,我把笔记本合上身体一仰,伸了个标准的懒腰,我现在越来越有作家范了,大作家必须这样伸懒腰才解乏。等下午我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瑕疵。晚上跟大旭喝点酒,庆祝庆祝第一季完成。
一想起喝酒,就想到我正在听半吨兄弟的《三两三》,你把你的梦想卖了三两三,而我可是正在实现我的梦想呢,半吨兄弟,我比你强,因为我是干实体的。
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啊,我的心跌入了深谷。
刚检查第一篇稿子就全是失望,一大段都没有一个笑点,语句之间还不通顺。当初这是怎么写的呢,这稿子就像小时候,为了应付作业而写的作文,只是为了凑字数,但写的全是废话。
可最让我生气的是,就这狗屁不通的文章还全是错别字。字错了也行,错字你就不会再隐藏的深点,别总让我发现啊,你知不知道你很碍眼啊?反正到舞台上讲的时候,观众也只是听,不会有谁傻到,非要看我的底稿有没有错别字。看来干实体还真难,不怪人家卖梦想,还是半吨兄弟聪明。
这也可能是我完成了十篇稿子,写作水平提高了一点点,所以回头再看当初写的,就觉得全是垃圾。唉,即使我现在拿着一篇优秀的稿子,他还需要我演绎出来呢,这个演绎过程,需要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配合起来,还需要和语言的抑扬顿挫完美结合,才能达到逗笑大家的最佳效果,可现在单是稿子这关就过不去。
唉,我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我的职业方向选错了,当个演员还是比当外卖小哥困难。要不然,我回去找我曾经的领导承认个错,就说那些差评,都是我小时候的仇家故意写的。都怪那个小朋友太爱记仇,长大了之后不光没忘记,还交了一堆好朋友,他们勾结成帮派来陷害我。
这沮丧的心情无以言表,前几天斗志昂扬的意志,马上就灰飞烟灭。何以解忧?唯有韩东旭和蒙娜丽莎的眼泪。
经过客厅的时候老妈问我,
“大儿子写的咋样了啊?”
“不咋样,我找韩东旭去,晚饭不在家吃了。”
“没事大儿子,写的不好没事,明天咱认真写,少喝点啊。”
唉,什么时候都得是慈母啊,看自己儿子哪都好,即使连一篇稿子都写的不咋样,也觉得那只是他不认真造成的,从来都不觉得她的儿子就是--缺心眼。
我给大旭讲完了稿子的事就开始喝啤酒,这种凉凉的苦涩再加上二氧化碳造成的麻酥酥的感觉真好。斟上一杯消愁,干掉一杯解忧,若这世上只剩下这一件事该多好。
韩东旭安静地看我喝闷酒,过了一会才劝我,
“现在哪有容易做成的事啊,碰壁是好事,这墙壁会纠正你的方向,碰一次就纠正一次,它会一直把你碰到正确的轨道上”。
“大哥你不怕把我碰死吗?就算碰不死也得起大包,你以为我是机器猫呢,我这脑袋外面裹的都是肉,疼啊呵呵。”
“疼你也得主动去撞墙,感觉到一点困难就停下了,那墙壁也不敢主动把你撞回正道啊,这年头墙也怕碰瓷的,你没看见好多被碰瓷的墙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你看我不也得辛辛苦苦健身,天天认真地看各种财经新闻,才能舒舒服服的继承我爸的家产啊,嘿嘿嘿。”
“什么墙啊撞啊,兄弟你说绕口令呢?不过你劝人劝得好有道理啊,你爸收干儿子不?收的话我去他那碰碰壁,哥也不想努力了,呵呵。”额,我打个酒嗝。
我知道大旭说的对,我要回家好好想想,写的稿子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能就此放手,我要给我的手一个机会,一个抓住笔的机会,一个抓住机会的机会。
我仔细读了几遍第一篇稿子,总结了五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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