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总管的教导下,重希鸣白天就跟随农民去地里干活,晚上就在大院里练武。当他问及所学的刀法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得到的答案是迎面而来的藤条!
日复一日,又到了端午。这一天夜里,单总管将测试希鸣的实力,看看是否有实力出去外边闯一闯。单总管用藤条对阵重希鸣的朴刀,月光下刀光四起,几个回合下来,单总管已经气喘吁吁,挥手表示要停止。
见到自己的师傅败在自己的刀下,希鸣有点愧疚上前搀扶脸上却是一个深深的酒窝。单总管趁希鸣不注意,夺取他手中的朴刀用藤条抽打在希鸣的屁股上,一边抽一边说:“叫你得瑟,叫你得瑟!”
片刻,他们都安静坐了下来,刀也回到了希鸣的手中。希鸣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说:“现在师傅可以告诉我这刀法的名字了吧?”
藤条在单总管的手中折断,他白白的眉毛紧贴下眼皮说:“这些不重要,你只要记住答应过我的事情,我教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防身不是让你出去打架斗殴。”
希鸣知道师傅是不会说了就想问问其他的事情,却不料单总管先开了口:“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这不重要,你知道我姓单就好了,是浩气村顾府的总管。”
天已经渐渐亮了,门外已经有人早起赶市的喧闹。单总管走进屋子拿出一个包袱和一条蓝色布条扔给坐在地下的希鸣说:“包袱里边有干粮和衣物和一些碎银,布条是让你把刀缠住,太显眼也不好。”
希鸣照着吩咐把刀紧紧包裹,从外边看根本就猜不出里边是一把刀。单总管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希鸣说:“这是我当年遇到你的时候,在你身上找到的,我一直保存在这里,如今你要出去了,说不定可以借此认回自己的亲生父母。”
希鸣拿起沉甸甸的石块泪流满面,他看着自己白发斑斑的师傅,扑通跪在地上说:“徒儿不孝,要离开师傅远走他乡了。”
接着就是几个响头,单总管想要上去搀扶手脚却不听使唤,他艰难的转过身背着希鸣说包袱里有他写的书信,到襄阳后可以到处打听下顾员外的名号,他始终相信顾员外在襄阳城生活得很好。随后就以等会赶往襄阳的马夫就要走了,要希鸣现在马上走。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算有也逃不过生离死别。
希鸣背上包袱深深的磕了三个响头,说了一句:“父亲,孩儿离开了,望父亲保重。”
之后就挥泪离去,单总管始终没有回头,他不敢回头怕不忍心就把希鸣留下。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脸颊,这是他来浩气村第一次这样哭泣,也是希鸣叫他父亲以来,他没有打骂希鸣,不让希鸣叫他父亲。
希鸣奔跑在喧闹的早市中,泪水挥洒在离家的路上。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他也害怕自己下一秒反悔不想离开了。
到了村口,乘上马车,踏上通通往襄阳城的颠簸道路。快到襄阳城南门的时候,马的嘶鸣惊醒在车里睡觉的希鸣,他打开车窗发现有个粉红色头发的花季少女跪在马车面前,嘴里不断哭喊救命。三个黑衣壮汉想要把她拽走,还满秽说他们的老大不会亏待她的。
马夫怕事就说:“这位小姐姐,我只是送人进襄阳城的,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快点离开吧。”
泪眼婆娑的少女不断挣扎,那三位壮汉看着也不想好人。希鸣实在看不下去,他下车后付完车费说:“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自己进去襄阳城,你回去跟我师傅说我平安到达即可。”
马夫二话不说调转马头就离开,路上就剩三个黑衣人、花季少女、希鸣还有就是残红的夕阳。希鸣下车后,那三个人根本就不把他放眼里,他们似乎只想把眼前的少女抓走完成任务。
“喂!”
希鸣朝着他们大喊:“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女生真的合适吗?几个大老爷们。”
空气突然安静,那位少女感觉自己快得救,拼命向希鸣哭喊:“少侠快救救我,他们是这附近的山贼,想要把我抓去当压寨夫人!”
事情似乎明了,希鸣不断谴责并要求三位好汉放人。不料其中的一个山贼大怒对希鸣拳脚相加,口里叨叨:“叫你多管闲事,多管闲事。”
只是想相劝的希鸣没想到自己会得到殴打,他一直处于防御状态,看似劣势但山贼却未动他分毫。很快他就摆脱山贼的纠缠,山贼以为自己赢了口出狂言:“怎样?见识到大爷的厉害了吧?今天是本寨大喜的日子,赶紧给老子滚蛋!”
希鸣给突然的袭击逼火,他仇视眼前的山贼:“马上放下那个女生,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见到希鸣没有丝毫畏惧的意思,山贼觉得在同伴面前给一个白脸书生般的弱小子羞辱,他恼羞成怒挥舞拳头冲向希鸣。可惜这次他没上次幸运,没过两招希鸣就把他放到在地上,见到自己的同伴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他两个山贼把少女甩在一边冲上来要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夺回面子。
双拳难敌四手,希鸣只能不断的防御,不一会就转守为攻,将其他的两名山贼打趴在地上求饶。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他们是襄阳东边采石场的山贼,因为那个女生想窃取他们老大的宝贝,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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