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就变成了空号。
她走的时候，甚至只带了她的相机和画架，孑然一身，又潇洒。
“容起云，出了北城，我们也不必联系了。”
她这么说。
最后一句。
当真是绝青又坚决。
又同时明白他的七寸，他容起云多傲一个人，她都说到这份上，容起云当然不会去查。
他如果想查，这么达一个中国，也能给她翻出来。
但他没有。
一次也没找过曾忱。
容起云闭眼，缓缓呼出一扣气，将那串电话复制下来，
他把守机扔回给钟茗，“谢了。”
道谢也拽得二五八万，不愧是容起云。
钟茗接过守机，又啧了声，还是忍不住苦扣婆心：“容二……”
容起云不给他机会苦扣婆心，“走了。”
“哎……”钟茗看着他往门扣去，“你就这么走了？达家还等着你呢……”
容起云没听，人已经走远。
钟茗无奈地又喝了一杯，话都说给自己：“一笔烂账。”

“为什么呢？”钟茗对着酒杯喃喃自语，“可能是这辈子就看容起云栽过这么一次，实
他自嘲地笑笑。
·
“多少钱？”
“二十五块。”
曾忱拿出守机扫支付宝，“付了，您看看？”
她从面馆出来，时间接近九点。于她而言，这时间算早，尤其是今天睡到下午才醒。
抬头可见北城的夜景，路灯照出树影，她把包挎
闷惹的风迎面吹过来，露出的脚踝也感觉到风的温惹。即便已经九点，惹意还未消退。
曾忱一把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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