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无忧!你个白眼狼!韦——”
宇文吉气得跳脚,却也被闻声赶过来的多福多寿拽着往外走。
“你还拽我?你忘了谁是你主子了?阿寻都要被害死了,她能管却不管,你们还拽我?良心都让狗吃了?”
多寿当即就愣住,被她歪头瞪了一眼,松了的手下意识就又拉住宇文吉,但却没怎么使力。可以说,多福完全是凭着一己之力把两个都拽走的。
他们前脚出门,便有个小翠鸟在窗外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她的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原来宇文吉是真的偷听了东平郡主与人密谈。但那屋子隔音太好,或者是被布了阵,他和小鸟们一样,根本没听到具体内容,不过是那黑衣人临走说了句“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去北境看着”而已。
至于什么阴风阵,什么大皇子派人去了北境,什么全辽京只有她能救,什么她有个厉害的师父等等,不过都是有人故意放给他的消息而已。就连今天他能进来,也是有好几拨人暗中支开了武僧和她的人。
他这个纨绔虽然对筹药这个差事上了心,但他连她都见不着,再蹦跶也就是个蚂蚱,能有多大能耐能得到什么重要的消息?
至于给他的消息的人,她猜里边一定有大皇子宇文广博。但为什么呢?他图什么呢?
整件事情的背后又有谁?与东平密谋的黑衣人又是谁?他们又有什么阴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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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广博稳稳地坐在书房里。他是在这么大法事里鲜少的没去凑热闹的人。
但他的耳朵、眼睛可没闲着,消息源源不断地送进他的书房。此刻他就正在听属下的汇报。
“宇文吉真的见到她了?”
“是!当时,属下就在那处。她站在窗边,瘦削了不少,看来是真的病了。”
“那这么说,卢知府扣下的戴兜帽的女子便真不是她了!”
“是。今天也接到卢知府那边的传书了。那两个人被洛巡抚保走了。”
“洛宝州?那这么说那个男人也不是庄翰林了?”
“以庄翰林的性格,若是能走通洛宝州的关系,绝不会甘心这么多年被压着却不动用这层关系。”
“洛宝州背后是老二在支持?”
“以往看来是。但这次,晋阳的分属回报,在那附近除了定王的人,只发现了三皇子的势力。”
宇文广博冷哼一声。
“他们藏得倒是深!那他们都还在找吗?有没有其他可疑的行迹?”
“除了互相监看着,互相拆拆台,还真没什么别的。各皇子府还有他们的势力撒下去找庄翰林的人也一个都没收回来,而且已经基本都是明着找了,应该也都抱着宁可让他死也不会让他在别人手上的心思!”
“就这么闹腾,这么久也没找到人?那他还真能猫在觉音寺不成?要不就是他有本事凭空消失?”
宇文广博的神情不太好,慧崖立刻跪了下去。
“属下一定严查到底,若他真被笼络了,属下定亲手取了他首级!”
“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属下已经飞鸽传书问了,还没有回复。”
“这还用你问?他们的脑子呢?劝学阁的后台到现在都没查出来,一群废物。”
“属下这就派稳妥的人过去接手。”
“她什么反应?”
“他(她)?”慧崖忘了擦汗,沉吟了一瞬,试探着问:“韦大娘子?”
见宇文广博没反驳,他才赶紧接着道:“当着宇文吉的面,她什么都没认,看样子也没想要做什么的意思。属下在外围布了严密的监控,甚至每一条街道、四门都有人把守。这两天绝没有人接触她,也没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出辽京,包括去北境的必经的所有通道,都没有她派去的人。”
“她真那么狠心?”
“我听说之前她还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小孩儿处置过定王派去的人。她对定王应该真的不怎么上心。而且,那天宇文吉也说韦敏龙去了北境。她还是只说联系不上。”
“连亲爹都不管了?”
“她这两天不再闷在屋里了,会不时出来在院子里走动,看着也是心事重重、坐卧不宁的。属下觉得,她应该真是没有能联系上那人的法子。”
“那元展寻岂不是危险了?”
慧崖也叫不准主子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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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无思知道有人盯着她,便不时露个面。何况,这正是消除别人怀疑的好时机。
实际上,这几天她去过北境四五趟了。
北境的确是个超冷的地方,到处是白茫茫的,风刮过来像刀子一样。即便她可以瞬移,但没有确切的坐标,她也很难靠自己的双脚找到元展寻,即便她有探阵也暂时排不上用场。
期间她也的确发现了一点行军的痕迹。可她顺着追过去,却半个人影都没看见,漫天的大雪掩盖了所有痕迹。甚至她刚走过来的脚印再有一刻钟也能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后来她冒险去了定北军,见到的果然是元冷。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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