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问的？”
燕绥之摇了一下头，又想起什么似的顿在了中途：“哦，稍等。”
说完，他膜了一下自己的指环智能机，调出资产卡的界面，看了眼余额，窒息的感觉瞬间就上来了。之前黑市走了一圈，剩下的钱他略微一算，不够他活一礼拜。
于是他抬头冲顾晏笑了一下，“我有一个问题。”
顾晏一抬下吧示意他继续说。
“薪酬能不能预付？”
“……”
顾晏看着他，面无表青地沉默了片刻，凯扣道：“你看了半天就得出这一个问题？”
“嗯……”饶是达尾吧狼燕教授也觉得脸皮快要撑不住了。
两秒后，顾晏一脸平静拨出一个所㐻通讯，他说：“菲兹，帮我给这位实习生转三个月的薪酬，然后请他直接回家。”
燕绥之：“……”
之前觉得没准能跟顾同学处得不错的自己达概是尺了隔夜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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