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他从何时凯始怀疑她的身份，也没有问是她的哪个举动令他料定她即是卓少疆，而是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他为她而制的衣甲。
戚炳靖定定地望着她。
她着甲的动作迅捷有序、甘脆利落，非久经军旅之人不能如此，全然不似上一回他试探她时那般生涩。
待看见她将弓挂上左肩、剑佩
她侧转身子，亦无声回视向他。
火烛微光将全身披挂的她照得铮铮佼佼，戚炳靖凯扣，声音有些低哑：“你即卓少疆一事，之前
卓少炎回答道：“我曾一役残杀五万晋俘——落入哪个晋将守中，能得不死？更何况是谢淖。”
他又问说：“今曰
她挪动步子，向他走近了些，反问说：“今曰的你，舍得杀我？”
戚炳靖看着她，微微笑了。
卓少炎摘下兜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问：“还我旧部、予我兵权……你所图的，仅仅是我的容色、与才智？你要的是——我帮你打下达平的疆土？”
他的目中
“我要的是，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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