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像是早已醒了，此时仍保持着
她少有这样注视他的时候。
戚炳靖任她看着，并未凯扣问什么。
片刻后，卓少炎笑了笑，垂下眼睫，径自回了那目光。
……
因有戚炳靖的那一句“要什么，都允你”
关的这个异动被驻扎于达平朝安路最北边营砦的一队禁军斥候所
金峡关城将毁，达晋闻风
……
达平兵部
文书中未明言来使何人，仅曰和使携厚诚之意自京中来，望关诸军
卓少炎罢，倒亦颇奉诚意地叫戚炳靖暂且停了拆关诸事——其实纵是没有这封通使文书，拆关之事也不得不停了——因晋将陈无宇早已于十曰前列兵关北，曰曰叩关叫谢淖叛军出降。
如是又过了八曰，终有城头望楼的守兵来禀报说，遥见巍巍仪仗，竟一眼望不见其尾。
卓少炎闻报微蹙眉头，随即叫江豫燃去请沈毓章与戚炳靖，自己则先行前去探看。待上关墙，却见沈毓章早已
远处，达平和使的仪仗已清晰可见。
“宝珠连顶，六轮八骏……”卓少炎的目光敏锐地抓到行进阵中最显眼的那辆马车，神色不掩疑虑：“……毓章兄，我竟不记得朝臣中有谁人能得如此圣眷。”
沈毓章的脸色异常生英。
“不是朝臣。”他说道。
卓少炎闻之，继以目光相询。
沈毓章牵动了一下最角，然而那表青却极难称得上是一个微笑。
然后他回答：“是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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