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躺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正回想着刚才发生的嘈杂和打斗,他想他是被救了,但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危险始终笼罩着他。
那时的他还睁不开眼,身体也不受控制,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这让他在意识模糊之中也手脚冰凉。
莫非这是一场梦?开玩笑的吧?如果这是梦,拜托快给我醒来呀!
“嘿嘿,头儿您看”,一个不似人的声音正在向他靠近,“新鲜的婴儿肉,您可有口福啦”。
那东西发出噗噗的脚步声,还带着金属在地面发出的碰撞声,林绝的心随着他的步子慢慢往上提,这真实的听觉感受,让他难以分辨这是做梦还是现实。他奋力想要把眼睛睁开,想要逃跑,但他发现这是徒劳,身体不听使唤了!这快要让他的心跳出嗓子眼,好在他是争气的。
林岳及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床榻上,林绝缓缓睁开了眼,也许是深夜,周围一片寂静,他的心弦稍稍有些放下。闻见满屋子药香四溢,看来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并没有什么危险了。度过刚才的心有余悸,放下心来的他终于有时间缓缓了。
“噫!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推门而入,站立半刻后,带着疑问又自答的说着,“刚才那群妖怪砍了你母亲,将你从胎腹中取出,居然还不哭不喊,现在心怎么跳这么快,真怀疑你才是妖怪”?
“或许早产儿都这么不正常吧”。
老头虽然对着床头的婴儿说话,却没有让他开口回答的想法,他现在还没疯。
林岳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却不敢转头看他,只能睁大眼睛望着悬梁之上,万千思绪都藏在了心里。
在分不清是虚实的情况下,只能静观其变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做没听见。
“救下你这小东西,是你命不该绝,老夫这正好缺个药童,嘿嘿嘿,以后的路就看你的造化了”。
“谁!”
一道幽幽蓝光穿过纸窗,直直射入房间,被老头随手接住。
大唐宫廷缉拿令?
“我这炼妖谷可是好久都没来客了”,老头嘴角微斜,语气平淡中带着点惊疑,“鬼族?那么你是宫廷来的钦差客了”?
“唉呀,薛老将军,不认得小的了,咱家是专程来拜访老将军的”,只一阵轻风,屋内多了一道身影,“老皇上亦甚是挂念您老人家呢”。
“哦?苏小公公,一甲子功夫了,皇上还能记得老夫”?
薛老头气息尽显,像夜风中不灭的蜡烛,散发着幽幽白光。老头忽而猛地回头,不住上下打量,“真是想不到啊,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小鬼,如今撒起谎来很是熟练嘛”。
“呵呵,老将军说笑了,我鬼族从不打诳语,老皇上退位之际,很是缅怀与老将军开疆辟土的光景,还说‘与寡人拌嘴,唯薛蛮儿一人矣’”。
说着,姓苏的小鬼躬身一揖,随即摇头晃脑,效仿着当时老皇上的动作。
“哈哈哈”,薛老头表情僵硬可眼中笑意难掩,随即又平复了下去,直直盯着远道而来的鬼官“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倒是你,开门见山说说来意吧”。
“那我便不拐弯抹角了,这婴儿,咱家恳请薛老将军许小的将其带回宫中”,鬼族公公缓缓走到老将军跟前,拂尘轻指婴儿的方向。
“哼,你说带走便带走?老子凭本事捡的,便是老子的,老子要是不准呢”?薛老将军着怒,周围的空气都有些凝固!
“老将军息怒”,鬼族公公低眉顺眼,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这是老林家的种,咱家寻了大半年,几近要找到大的了,不料大的入了我鬼门,所幸小的还在,要是空手而归怎么向皇上交差哟”!
“看你眼珠子转的,脑子不好使了吧?看来你混了官场几十年,客套话学到了家,做人,哦不,做鬼做到猪身上了”?薛老头一脸戏谑和不耐烦,“林家犯了何事,还需要缉拿令来抓”?
如果有人注意的话,会发现躺在床上的婴孩一直在尽力平复呼吸,正默默听着这一切!
屋里的主人丝毫没有防范他,而他已渐渐分析出了当前的状况:他成为了一个婴儿,母亲被杀害,他身份不明!
当林岳听到他们正在谈论自己的身世时,头明显往两人谈话的方向偏了偏。
当然,这一切并没有让人察觉。
但是,鬼看到了。
所以苏公公警惕性地发挥了他的职业素养,对着薛老头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两位大人瞪视良久。
公公这爱讲悄悄话的毛病,害苦了床上这个好奇宝宝。
小林木无奈失去了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身世的机会!
沉默终是被薛老头打破,喃喃道:“到底是偷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要闹到株连九族”?
“”(悄悄话)
“林家会做这事?打死我也不信!”
“证据确凿。”
“这其中定有隐情。”
“”(悄悄话)
“不可能!”
“”(悄悄话)
林岳如果能起身,定要拼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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