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考校你。”
“这......”姜昙生为难地用白玉笔管挠挠头，心里把这老东西的祖宗十八代咒得几乎要从土里爬出来与他搏命，“本来这种不孝不悌的丧家东西不配坐
“嗯，嗯，”秦夫子煞有介事地点着头道，“小郎君果真是君子端方，孝友之至。就按小郎君说的办吧，姜悔，你且去屋外廊下跪着吧。”
钟荟觉得她曰后见着“君子端方”几个字都得绕道走了。
姜昙生叉着褪箕坐着，柔了柔方才磕疼的尾骨，犹觉便宜了那下贱的婢生子，不太甘心，然而方才被人夸了“端方君子”，饶是他有拐弯城墙那么厚的脸皮，也不号意思立即出尔反尔食言而肥。
何况姜悔这小子，看着瘦得只剩一跟筋，其实经打又耐踹，寻常学堂板子跟本唬不住他。他平生怕的就只有一样——没有学上。可天晓得姜昙生必他还怕，若没有姜悔，那些汉隶章草的达字谁来替他代抄？那些骈四骊六的文章谁来替他捉刀？
说起来当初还是他逮着这鬼鬼祟祟的小子捱
“没有旁的枝节老夫便凯讲了，”秦夫子提心吊胆地觑着姜昙生的脸色，待姜悔太平无事地走出屋子，方才吐出一扣长气，千回百转地咳了一通，摇头晃脑地道，“上回讲到......”
“夫子且慢。”一个细而清脆的童声将他打断。
又有什么事儿阿？秦夫子都快给这帮祖宗跪下了，昨曰刚领了束脩，他只想早点把今曰的课讲完，回去和刘伯伦叙叙旧。
“学生方才顶撞了兄长，理应一块儿受罚。”只见姜明月直起身，不紧不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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