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悲。
“怎么。”
微生听轻捏她的耳朵:“平时叫你研墨,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一只狐狸就将你吓哑巴了?”
才不是呢!
阿卿气鼓鼓的瞪他,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脾气不小,骨气却是没几两。
微生听抱着她前行,沿途对一旁的白泠挥手,感慨道:“夜玄族怎么会有你这样蠢的猫?”
“喵!!”
“偶尔也没那么蠢。”
“……”
“还要我继续说么?”
这样纯粹的口舌之争,一点意义都没有!!
阿卿终于生无可恋的趴在男子的臂弯上,看着沿途的风景,闷声吐出一句话:“恩人,我看不懂你,亦读不懂这个地方。”
不论是读人,读妖,还是读这里的山河,亦或者森严的纪律,揉成一团,亦正亦邪。
“不急。”
微生听遥望远方,“扶栖隐很大,我慢慢讲与你听。”
后来——
果真如恩人所说,当晚便带她去了那座地牢。
换在从前,竟是连靠近也不能。
也是在唏嘘间,她目睹了地牢的冰山一角,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与外界传言的截然不同!
准确来说:相同,却又不同。
相同的是那些陈设与结构,不同的是意外平静的气氛。
刚被捉进来的妖,大多抱团取暖,眼中流露着不安,在时间的推移下,一点一滴的消散。
因为,
他们发现禁制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相反,被烙上禁制的妖,不仅可以舒舒服服的泡个温泉,还能换上干净的衣裳,得到一块差事牌。
而那些没有被烙上禁制的妖,大多都一去不复返了。
可不论是人还是妖,看到希望时,总会忘却可怕,紧紧的抓住眼前那棵救命稻草。
------题外话------
猫咪虽然笨拙,却一直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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