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来梳头。当她去拿梳子时,发现梳子下压着几十元钱和一张纸。纸折着,上边写着几个字:赵玉环收看。
赵玉环没理钱,抽出纸展开了。这是李永修的一封信,她皱着眉看:
玉环:
对不起,赵玉环,当你打开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对你和孩子不任的走了,
你们恨我吧,你和孩子可以永远的恨我,骂我,就当没我这个人,就当我已死了。我太没本事了,又不想法挣钱,只会惹你生气。我既然没法养活你们,又让这个不安宁,还不如离开这个家,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们一点安静。
孩子已经大了,我们再一直这样下去,到头来害的都是我们自己,我们身边不但会受到伤害,小泉也会在自卑和烦恼中长大。我担心的就是小泉,他慢慢会恨我们天天生气,会越来越不听话,会恨我们让他抬不起头。这样我们一家到老也不会和睦。不和睦的家庭还谈什么兴旺发达?我的一切你都知道,我自小就生活在父母的打闹之中,我自小就恨他们,现在已长大分家,可我心里对他们仍不可原谅,难道我们也想让小泉长大后一直也恨我们?你不知道生活在一个打斗家庭中的小孩会有多么痛苦,小孩会一生感到自卑。我自小就没叫过几声爸,到现在都二十好几年了,仍不愿叫,也叫不出口,到时候小泉如也这样,咱心中会是什么滋味?所以我走。我抛弃了你们,我知道你们会恨我,小泉也许会恨我恨得要命,但我宁愿他恨我!在家他会恨,走了也恨,我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安静的家庭环境呢?我走了就会清静,也算值,我希望小泉恨我自己。
咱家很穷,孩子还小,破败的家让你一个女人扛很不公平,也太残忍。可没办法,咱俩实在不能和平共处。我的脾气越来越坏,我真怕有一天会失手严重伤了你,有时我对小泉的任性也无法容忍,我真不行了,没本事挣钱又脾气太坏,运气还不好,我只能走。你放心,我虽走也会尽责任的。虽然我不愿打工,但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和孩子邮钱的,孩子上学和种地都不会让你为难,我只求你养好小泉。
玉环,我已决定至少十年不进家,所以不想耗你,你别生气,我走后你再找个吧,我不会干涉你。虽然有人说分别三年婚约自除,但你别想那些,我走后你有合适的就可以找,我绝不会干涉。我说的是心里话,我不想坑你,我真不会再回,至少小泉不长成大众不回。
赵玉环,我知道我走对你很不公平,可真没办法。孩子天下大事在大了,咱们不能再斗了,你又不愿意离婚,我只好走这一步。我一是为了给孩子个安静的家庭环境,也是为了想办法弄点钱。我这一辈子只会给小泉攒钱,小泉可以不要我,但我绝不会不管他。另外我走也是心太烦,也并不怪你和我吵,真的。
你们该恨我,恨吧。对不起了。
李永修
赵玉环拿着信泪慢慢流了出来,她怔怔站了很久,放下梳子丢了信收拾自己的衣服。把东西装入包中后,弯腰捡起信向公婆院中走来。
公公和婆婆正在灶房中煮肉,一见媳妇过来,婆婆忙扭身笑道:”刚才小泉过来找吃的,一进院就说你们不做饭吃,我给他捞了块瘦肉吃着跑了!哎,你和永修又咋了?小泉说昨晚你们又吵架了,正过年的吵什么呀,仨人的饭不好做呀?谁做也累不住!”
赵玉环泪下来了,她进屋把信往案子上一拍转身走了。
婆婆看了眼纸忙叫道:“玉环,咋了?别走,吃点东西再走!”
赵玉环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环!哎……哎呀,这两个人天天是咋回事呀?年头吵年尾!”婆婆弯腰拿起了信纸。
李永修的父亲说:“我看看又写的什么!”
李母忙把信给了他,他接过皱眉看了起来,看过后说:“唉,都几十岁的人了,天天像个啥?还把咱也扯进去了!”
“写的啥呀?写的啥呀?”
“小永修走了!不要赵玉环了!唉,像什么呀,和小孩子一样!”李父把信拍放到灶台上。
“啥?”李母忙抓起了信,边看边说,“这这,这孩子天天都想的啥呀?啥事都放在心上,啧,咋这样小心眼儿呢?陈年烂谷子的事还记着,还往小泉身上想,都啥事儿呀?我去看看。”
李母刚转身李父叫道:“看什么呀,都小孩儿呀?让他们闹去吧!”
“唉!”李母来到儿子家时,赵玉环正坐床头抱着包泪水不断,李母上前叫道:“你们俩到底又咋了?小永修呢?”
“……”儿媳低头不语,泪往下掉。
婆婆扯过包说:“好了,别气了,永修呢?”
“给我包,他早走了!”
婆婆抓紧包说:“他真走了?他只会吓你!”
“还有假呀?我醒来时就不见人了,破车子也骑走了,破被子也卷走了!昨夜他一夜就没回!”
“他真一夜没回呀?”
“我和小泉从俺婶家看电视回来他就没在家,我们睡醒后也没见他叫我们,今早上天刚明就没见他在床上,我还以为他做饭去了呢?”
“好了,你们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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