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李永修就推着捆好的车子出发了。
庄子里,家家都还在做饭,李永修见没人,骑上车子想快速通过。
他刚骑到丁姗家,丁林柱的父亲从院里出来了,他看到李永修过来了,向路上走去。
等李永修到了近前他笑道:“年轻人,又出去卖药呀?”
李永修下车道:“我卖些药,叔,你也起的挺早。”
“也刚起来不久,刚出门就看见你过来了,出来这么早,没吃饭吧?”
“吃了。”
老头点了下头:“哎,一个人在里边害不害怕。”
“也不太害怕。”
老头点了点头:“嗯,年青人胆子大,哎,你在里边不是捡了只死山混子吗,你没有再见过那样的野兽吧?”
“没有。”
“如果你觉得里边还有就别在里边呆了,搬出来吧,在俺庄住下也一样刨药,这四周山上刨不完的药!”
“谢谢你大叔,我也没再碰见过,也没事的。”
老头点头笑道:“嗯,胆子大,以后小心点儿。”
“中,行,叔,我走了?”
“好好,去吧!”
李永修回来时,刘玉秀和婆婆带着小孩在路边玩,李永修看了下想下车打个招呼,刘玉秀已开口了:“回来了高大哥?”
“回来了,你们在这儿和孩子玩呀?”李永修忙下了自行车。
老太太笑道:“在这里哄孙玩,上家歇会儿吧?”
“也不累,好,大娘,你们玩吧,我回去。”
李永修笑道:“大娘,那你们先在这里吧,我回去。”
路过了丁姗家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院子里坐着,李永修没注意,到坡下时,忽然看见那个叫丁超的在前边弯腰像在采拳菜,不由想到,是不是又是星期天了?他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儿子也该星期了。
他下车子走了过去。
丁超正采拳菜,见李永修过来扭头看了一下,笑了下又弯下腰去采。
李永修又走几步笑道:“你叫丁超吧,采拳菜呀?”
丁超直起腰笑道:“嗯。”
“怎么没上学呀?是不是星期天了?”
丁超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星期天,我已不上学了!”
“哎……”这时丁姗在他后边远处坡上冲李永修叫了声。
李永修扭头看了她一下,更有点意外,这闺女咋也在家?丁姗又“哎”了声,并冲她摆手。
李永修冲她摆了摆手点下头,回头冲丁超说:“你咋不上学了,你姐咋也在家呀?”
丁超不笑了,他说:“我姐也不上了,我们没钱上学。”说完他低下头去采拳菜。
没钱上学?李永修马上想到了他们赶的那一大群羊,不由说:“你们家不是有一些牛羊吗?怎么说没有钱呢?”
“那都是我二爷爷家的,我家就几只羊,得给我妈治病。”
“不上学可不好。”李永修摇了下头走了。
这件事他并不放在心上,他自己家的事已够他无奈的了。
几天后丁犟筋又去找李永修,他先到李永修的住处,见没人,又拴上门向拳菜包走来,但拳菜包上也没人。
丁犟筋站顶上一阵纳闷,这人呢,这家伙上哪儿去了?他想了一阵,又向四周山上望了下,自语道:“算了,先采拳菜吧,再不采拳菜都老了。”
天近中午时他看了下表,把袋子往肩上一搭说:“好了,不采了!”他又去了李永修的住处。
可到了李永修的住处,所谓的高子成还没有回来,他把袋子往院外一扔,开门进了院,到里边又取开拴门的铁丝进了屋。犟筋先倒了半缸子开水喝了口,一尝不热,一饮子喝完了,之后又去揭开了锅盖看一下,见锅里是空的,他丢了盒,看了下一边挂的方便袋,见装有挂面。
笑道:“这家伙还舍得买挂面呀,今晌午在他这儿吃饭!”
出了院,犟筋去李永修的菜地看了一阵说:“种的南瓜冬瓜还不少,唉,只怕你姓高的难吃嘴里呀,都给野猪种的!”
他在菜地里站了一阵,向坡上走去,到半坡又四下看了下,还没高子成的影子,不由道:“这个高子成,到底上哪儿去了,啥时候了还不回来?”
犟筋回到院前,望着坡上晒的新采的药材,仔细看了下,几乎全新晒的药材。
他自语道:“这家伙怎么又刨了这么多药呀,他不采拳菜了,怪不得没见到他晒的拳菜!哎,这家伙咋了,守着拳菜包拳菜不采,都让拳菜长老了?”
犟筋摇了下头,转身想进院。忽然感到西边过来一个人,他转身望着李永修叫道:“高子成!”
李永修也冲他点头招了下手高声道:“来了?”
“哎呀,都来半天了,你咋到现在才回来呀?”
李永修笑了下说:“我一般天天都现在这个时候回来,今天回来还早一点儿呢?”
“今天回来的还早呀,快一点了!你咋又刨起药来了?”犟筋上前想接住他的袋子。
“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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