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人家既然故意不让咱知道他是谁,咱也就别急着找人家了,让丁姗丁超现在就开始温习旧书,回忆一下,上时好跟上步,将来他俩学习搞好了,就是对人家最好的回报!”
林柱也说:“是呀,咱就是找到他有啥用?最多说声谢谢,再叫俩孩子给人家磕俩头,别的还能咋着?再说人家故意不让咱知道他,这说明人家不图回报,故意让咱找不到他!好了,我得喝点儿茶,把我渴坏了!”
“哎,对了!茶茶茶,你看只顾说话了把茶忘了!祥他娘,快去端茶!”丁老大冲丁大妈叫道。
“丁姗,快给你三叔端茶!”王兰枝忙冲丁姗叫道。
“好,我自己倒!”丁林柱就想往屋里走。
“茶在那屋,丁姗快去,给你二爷二奶也端一碗,还有小文的!”
丁姗忙跑了,玉秀笑道:“咱嫂子非让烧荷苞蛋茶,我不让烧,咱嫂子就哭开了,就烧了。”
“烧鸡蛋茶干啥?烧了你们喝吧,我喝水去!”丁林柱转身要去喝水。
王兰枝大声叫道:“林柱!你站住,你听嫂子说,嫂子是个没用的人,啥都得靠你们几个,今儿是给小姗他俩取钱的日子,以后他们就可以上学了,我高兴,咱一家都高兴,我让咱大娘玉秀她俩烧了一锅茶,每人都喝一碗,这也不光因为你跑一天了,是庆贺一下,等会儿让丁姗给犟筋也端过去一碗。林柱,你坐下歇会儿吧,丁超,快给你三叔搬椅子!”她泪下来
“好!”丁超马上去屋里搬椅子。
“三叔,给鸡蛋茶!”丁姗端了过来。
“好!”丁林柱接过。
父亲说道:“喝吧,也跑一天了,咱都喝!”
刘玉秀说:“别难过了嫂子,丁姗丁超又能上学了,应当高兴才对。”
“我不难过,我是高兴!”王兰枝泪还是住往下流。
真高兴吗?其实她还是难过多于高兴。
丁二婶也说:“兰枝,别哭了,咱命不好有啥办法?命不好也得慢慢活,虽然小祥不在了,可是有你几个兄弟在,咱啥河都能趟过去!至于地里,家里,你啥也不用操心了,现在又有好心人帮他俩上学,这是好兆头,你就安心等俩孩子长大吧!”
王兰枝控制不住背过脸去呜咽起来。
她能不难过吗?自己中年丧夫,又形同废人,不但为家里出不了一点力,还拖累家里,家里还欠两千多元的外债,种地没牛,公公婆婆年迈,一切靠人帮,她当然难过。
丁二叔说道:“好了,兰枝别难过了,今儿应该高兴才对,人活着谁没个三灾四难的?过去的咱不想了,现在就想着两个孩子过,丁姗,把这碗茶先给你妈,后再给你二奶端。”
丁姗要把碗给二奶奶,听二爷一说,忙递给了妈妈。
王兰枝擦了一下脸回过头说:“经你二奶二爷吧。”
婆婆端过一碗说:“好了你喝吧,这一碗给你婶儿。”
玉米今年长势非常好,都快长到膝盖深了。可是天真怪,种玉米时墒情好,玉米长出以后又下了两小场雨,但自从刚到膝盖时,却不再下雨了,玉米在半干旱中成长着,齐腰深时没再下过雨,不少玉米开始卷叶了,已经旱了。
伏天到了,还是没下雨,地头上的小苗不少都旱死了。老百姓开始忙着抗旱。山里人穷,大部分人扛扛挑挑,用桶担水一棵一棵的浇,只有少数条件好的用喷灌机浇玉米。
丁林柱,刘玉秀和丁二叔三人起早贪黑的浇,他们挑的挑提的提,忙了几天,可浇过之后再回头一看,浇过的又旱了,又卷叶了。
丁大伯一家也在浇,老少四人在和天灾搏斗。
丁湾没浇地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丁犟筋,别人都忙着浇地,他热时睡觉,凉快时放牛羊刨药。
伏天,严重的干旱,对于老百姓用桶用碗浇那点水来说,连杯水车薪也不如,这边浇过去,那边要不了多久,水就被蒸发干了,叶子马上卷了起来。
丁林柱望着又卷叶的玉米看了一下天说:“我看也别浇了,这样下去把人累死也不行,天要不让人活,犟着浇也不中!看这天,连一点下的意思也没有,这就像下火一样,我看再有个把月也难下雨,干脆别浇了!”说完扔下了水瓢。
父亲道:“浇吧,浇一棵是一棵,浇一块是一块,虽然浇过后看上去还卷叶,可傍晚,夜里,早上,浇过的马上都发青了,也不卷叶了,比没浇的好得多,也能顶几天。这样,要不咱天天就浇这一块吧,得保一块呀,多少收几袋玉米好喂牛,三四头牛,没一点玉米可不行!”
“可这天……我看浇也白浇,还不如像犟筋那样抽空多采点药呢,卖点儿钱买几袋玉米也比浇着划算!”
“等到卖钱再买玉米时就难了,玉米都旱死了,哪还能买来玉米呀,再说天这样旱,如都不顾庄稼去采药,别人不指着脊粱骨骂才怪,犟筋……唉,别说他了,他是个人呀?”
高子成这时正在满头大汗地刨药,两只水瓶子早空了,好在山上有风,刨了一阵站村荫下凉一会儿也不太难受。
高子成又刨了几下,收拾好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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