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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那两个人手上有宝贝。”夏鱼从口袋里拿出玉扳指,回答道,“那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就想跟着他们,看什么时候能把他们的宝贝弄到手,也是到后来才在那栋废楼里看到你和他们打架。”说完,又盯着宝贝扳指看来看去。
“这扳指是什么宝贝,有什么用?”叶凋又有些不解,继续问道。
“哎呀,你不知道啊!在医院里看你那么自信,还以为你都知道了。”这次换夏鱼惊讶了。
“我压根都不知道这东西从哪里来的,怎么到了我的手上。”叶凋轻笑一声,说道。
“我真的”夏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她眼珠一转,忽然又对叶凋说道“反正在这里等死也是无聊,要不这样,你先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惹到那两个人的,然后我就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样?”反正活下去的希望不大了,她反而把生死看得更轻了。
“成交。”叶凋笑着说道,不过这次,却说的没那么干脆了。
“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反正能说到哪里就到哪里吧。”叶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从头开始讲。”
叶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说道“我是个孤儿,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对他们基本上没有印象了,连他们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亲人,不知道老家在哪里。我唯一印象深刻的是,是自己姓‘叶’——其实现在看来也不一定,我不知道是哪个字,甚至到底是姓叶,还是姓谢,或者聂我都不知道,只是记得个大概——毕竟这两个字也是师父给我起的。
“那时候我才三四岁吧,没人管我,没吃的,只有沿着路边走,看看哪个垃圾堆里有吃的。渴了就看哪里有水龙头,然后对着嘴灌。后来有一天走得太远,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家了,只好一直流浪流浪,流浪。偶尔也有好心人给我一点吃的喝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漫无目的的走,也就没有再见到过那些好心人第二面。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没有被人贩子带走真是幸运。
“直到后来,我师父在垃圾堆发现了我。师父以前是个刑警,能耐很大,那些年市里面好多个大案都是他带队侦破的,人们都叫他‘神捕’。发现我的时候师父刚刚退休,师母已经去世好些年。师父的家人又都在国外,他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是清闲孤独。在多番询问,知道是个孤儿之后,师父收养了我,想着捡到我是个秋天,就应着景给我起了个‘叶凋’。后来还托单位里的关系,给我上了户口,供我念书。在遇到师父之前,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真的把师父当成了唯一的亲人。
“师父对我好,我也敬他爱他。师父想让我成为一个像他那么厉害的警察,我就努力的学习、锻炼,终于顺利的考上了警校。我不能辜负他。”叶凋在回忆起自己的过去的时候,脸上满是苦涩,只有说到他师父的时候,才有那么一丝缓和,但接下来却又全是不甘和愤怒,全然浮现在脸上。
夏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叶凋。
“我考上警校那一年,师父已经七十多岁了,他一个人在家,我也挺担心。”叶凋继续说道,“所以我只要有假期,就会回去陪陪他。不过师父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是老当益壮,时不时还私下从公安局拿些旧案子的卷宗回来,跟我讲一些经验,或者就是带我跟着反扒队去车站、商场抓贼,又或者队里遇到了什么难解的案子,他也会带我一起去取证什么的。局里面的领导很多都是他以前带出来的,对这些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你才会说市里面的警察大多都认识你吧。”等叶凋停顿的时候,夏鱼忽然轻声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轻轻的靠在叶凋身旁。
昏暗中叶凋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可是,有一次我们却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倒不是说案子有多复杂,而是牵扯到了市里很大的一个人贩子团伙。局里的领导的说法是,‘放长线钓大鱼’,并且张副局长——就是医院里来找我的那个——还亲自来劝师父别追这个案子了。毕竟师父年纪也大了,他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张副局长,不再带着我跟着刑警队去查案。
“不过,师父当了几十年警察,骨子里的正义感还是让他不能完全放下这个案子——既然遇上了,肯定要管管。所以我和师父仍然时不时关注着案子的进展,偶尔也会到处打听一下。我们越是调查却越发心惊,发现牵扯的越来越广、越来越深,我们还问到了不少绑架、盗窃、黑帮的旧案子,跟市里好多当官的都有关,不过最终的线索都直指那个大官——林书毅。”
“呀!原来他这么不干净!追你的那两个人就是他的贴身保镖,果然蛇鼠一窝,都不是好东西。”夏鱼不禁说道,一脸的原来如此。
“哼!可不仅是不干净。”叶凋有些愤怒地说道。之前叶凋的声音一直很轻,说得也很慢,有的地方甚至停顿好一会。不过一说到“林书毅”这个名字之后,他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语速也快了不少“那时候我假期快结束了,琪姐一家人又住在国外,只有快过年了才会回来看看师父”
“琪姐是谁?是你师父的家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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