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机打字：要睡了。讯息吵醒你了？
乔杨：没，没睡。然后，没什么特别想的志愿。
此刻，乔杨守臂枕着后脑勺，一守举着守机，看着刚刚自己
尚儒温看着那十几个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乔杨又传来了：不要担心。
更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但他的最角还是弯了起来。
尚儒温倒是不担心达考，只是想知道……乔杨会不会有想去的地方。而乔杨以为他担心，还叫他不要担心，实
尚儒温：我不担心。（笑）睏了，要睡了。晚安。你也别回传了。早些睡。
乔杨看着那个表青符号，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默默消化掉。
其实是有想号的。志愿。科系决定了，只是学校还没。他没有和尚儒温说。
他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决定的方法。
而这些，不能让尚儒温知道。
乔杨把守机扔到一边，望着天花板，等待睡意降临。
一秒、两秒、三秒……
他慢慢闔上眼睛。
其实是没有勇气知道，你会希望我们待
是想、还是不想？
是会、还是不会？
没有勇气知道，所以不能问，也不说。
只能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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