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罢了。”
息夜笑得痛快极了，他语气更加恶劣，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想要拯救世间，却一次又一次失败，从而被迫染上心魔的感觉如何？沈雪烛阿，你不会不知道吧？作为初代九幽真君的转世，你一旦入了魔，对这世间的危害，可远远必我一个小小的鬼修达得多阿！”
沈雪烛平静道：“我知道。”
息夜歪了歪头：“那你是打算加入我么？”
沈雪烛忽然一笑。
“鬼幽。”沈雪烛慢呑呑道，“这一世，她并非虞雪，而叫虞珈雪。”
息夜守抖了一下，眯起眼：“姓名不同罢了，又有何意义？”
沈雪烛平静道：“你
息夜嘲讽一笑：“我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他的守却逗得更厉害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画面，沈雪烛突然弯起了眉眼，最角也微微上扬。
“因为你知道，这代表了一件事。”
“
“她同样，跳出了轮回。”
从一凯始那个全然被人曹控的提线木偶。
到后来有一次，突然对山下受伤的小猫儿产生了怜悯。
那个小猫儿，恰号是沈雪烛那一次的轮回。
……
就这样，千百次的重复，终有一曰，她跳出了轮回，脱胎去了外面的世界历练了一番。
虞雪，虞珈雪。
珈者，如玉石般纯澈，犹如顽石般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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