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心思
柳隽幼年时也曾见过肖瑾,但是时隔多年,早已记忆模糊,皎月也不提醒他,真实的反应才是最好的演技嘛。
柳隽和皎月一左一右扶着温时年。按理说男女有别,怎么也轮不到皎月来照顾温时年,但是此时侍女们不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温润如玉的书生,倒真是如画本子里那样,一枝红杏出墙来
肖瑾怒上心头,一双眼睛激得通红,那边皎月却只当不知,与柳隽扶着温时年出了殿门。
两行人擦肩而过,肖瑾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拦下三人。
皎月“困惑”地抬头,便对上肖瑾蕴含风暴的眼。皎月却不怕,反而微微福身,哀怜一拜“这位公子有何贵干若是无事,请放我们离去,我家先生受了伤,得速速就医。”
你家先生你家哪里来的先生肖瑾心中怒道,你吃的穿的用的甚至你和你弟弟的两条命,都是我从北关救回来的
肖瑾阴冷地看着皎月,皎月却毫不示弱。此时刘嬷嬷已经回神,看到这一幕,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皎月身边,抢过温时年。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年老体弱,方才被殿内那人一吓,竟软了腿。虽说温先生是为救姑娘受的伤,但是怎么能劳累姑娘亲自动手,都是老奴的错”刘嬷嬷毕竟是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偏偏姑娘又不知道主子的身份,此时若是冲撞了他,岂不是小命休矣刘嬷嬷方才这句解释,一来为皎月开脱,她扶着温时年,实
若是没有牛二,温时年哪会受伤,姑娘哪用得着扶他
殿内的牛二几乎昏死过去,都不用陈思儿
而肖瑾听到刘嬷嬷的话,眼中的风暴总算散去了些。此时再看到皎月困惑的眼,肖瑾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时自己并未易容
肖瑾掩饰性地咳嗽一声,看向牛二。这一看便觉得有几分蹊跷。肖瑾长居宫内,内侍什么样,他再熟悉不过,这人一看便是宫里的人。他没派人来这,那便只能是陈思儿派来的。
陈思儿心中恼怒,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但是面上,陈思儿是决不能认这事的。反正底下的奴才为了讨好主子,自作主张的也有
出于女人的直觉,早
刘嬷嬷那老货,她自然是认识的。她总不见得是陪那一大一小两位公子来的吧那便只能是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女眷了
陈思儿打量着皎月,越打量就越心惊。等到皎月扶着温时年走到跟前,肖瑾竟然连她
这女子究竟是谁竟能让皇上如此失态陈思儿看向皎月,皎月戴着帷幔,但是陈思儿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能够猜想得到,那帷幔之下,定然是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否则皇上怎么会如此紧张
可是,若是皇上的女人,为何见了皇上却一幅不认识的模样,甚至还敢和别的男人搅和
陈思儿掩下心中困惑,只做出一幅天真无邪的模样“夫君,这几位是”
夫君二字一出口,肖瑾面色又微微一变,他紧张地看向皎月,却见皎月毫无反应。对了,她并不知道此时拦着她的人,便是她的三爷啊
肖瑾
一边的刘嬷嬷听到这话,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是逃过一劫了。
“不用了。”柳隽先开口,“谢谢这位公子好意,家中侍从就
说着,柳隽便催促地看了刘嬷嬷一眼,刘嬷嬷却不敢轻举妄动。肖瑾见柳隽拒绝自己的好意,显然是不想让他掺和进来,便索性开口“那伤人的奴才,似是我家中奴仆,我心中不安,还请让我分心意。”
听到肖瑾这么说,皎月惊,柳隽怒,反倒是温时年这个受害者连连摇头“不是多大的伤,这位公子请勿自责。”若非这恶仆,自己也得不了姑娘的照料啊
温时年不追究,柳隽少年气性,却忍不住说几句话“你家这奴才好没道理,我姐姐摇出了上上签,他便开口要买。我家不肯卖,便出手伤人。看公子也并非那等狂恶之徒,怎生不好好约束家仆”
这一生,肖瑾也没被几个人教训过,此时被个小小少年说教,却还没法反驳,只能把气撒
这件事,决不能落到自己头上陈思儿当即适时地露出惊讶神情“这奴仆,定是想讨我欢心,这才做出这般不讲道理的事实
自从做了德妃,她哪里还这样委曲求全过
刘嬷嬷早已把陈思儿的心思猜了个七八分,见她此举,心里哎呦喂了一声,得了,姑娘还没进宫,先把宫里最大的德妃娘娘给得罪了这日子怎么过啊
不能再说下去了刘嬷嬷当机立断,对着肖瑾深深福了个身,便忙低头和柳隽扶着温时年出去。
被刘嬷嬷抢了位置的皎月落
肖瑾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克制着自己追上去的冲动,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陈思儿一眼“不是说要来摇一卦吗进去吧。”
陈思儿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唯一的一支上上签都被人摇走了,她还摇什么好端端的计划,全都黄了,陈思儿心里那个恨啊,脸上却还只能做出体贴笑容。
“夫君陪妾身走了许久,也该累了,不如就回去吧”陈思儿早已看出肖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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