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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惨叫连连,周启深蹲下,把她头皮往后拉,狠狠兜了她两个嘴巴。
“骗到我周家头上来,我看你就是找死”周启深横眉阴鸷,语气如冰结霜,“你睡了我家老头,还联合你丈夫上门勒索敲诈,有脸找我要说法”
那妇人被打懵了,眼冒金星话都说不囫囵。
“你睡这老头一夜,就赔一万说睡了他几晚”周启深后半句是对着周伯宁,头一转,目光厉得能杀人。
周伯宁是典型的外强中干,真碰上事儿了,一个屁都不敢放,支支吾吾道“没睡,一晚都没睡,是她说要跟我结婚的,我什么都没干。”
周启深转回头,睥睨所有人,“都听见了”
看热闹的个个怯色,不敢吭声。
周启深提高语气,厉声“听见了没”
僵持之际,人群里极坚定的一道回音,“听见了,是他们敲诈。”
赵西音站
“上个礼拜我还看见你两口子亲亲热热地
“一把年纪了还好意思用美人计。”
众人爆笑,笑得那妇人和丈夫面红耳赤。周启深松了手,站起身,指着他俩说“跟我律师谈吧,该赔的钱,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语罢,他迈步离开,一个眼神都没赏给周伯宁。
赵西音像条小尾巴,神色跟他如出一辙,不卑不亢风轻云淡,跟周启深统一战线。
奔驰开回酒店,已有人
赵西音尴尬得不知所措,周启深把人挡住,低头轻声“我给你叫了点吃的,去房间等我。”
那几人窃笑,赵西音好半天才回过味,周狗这话说得也够暧昧了。
周启深应该是
周启深
这事暂告一段落,周启深叠着腿,慢条斯理地点燃烟,问“周伯宁和那女的,到哪一步了”
一人答“炕上之事,肯定是坐实了。”
周启深眼一闭,拳头嘎吱作响,齿间碾出一句“老不死的东西。”
一小时后,周启深从屋里出来,就见赵西音立
周启深淡笑,“不了,陪你嫂子。”
声音压得够低,没敢让赵西音听见,但这哥们儿是个二头愣子,嗓子一扯,大声重复了一遍,“嫂子哥说得陪他媳妇儿陪你”
赵西音猛地咳嗽,周启深阴着一张脸,差点没被气出内伤,狠狠踹他一脚,“给我闭嘴。”
下午,两人飞回北京,一下飞机赵西音就接到团里电话,让她回去填个表。
周启深把她送过去,别时,他隔着车窗一直看着她,赵西音的背影越走越远,他终于忍不住叫她,“小西。”
“嗯”她回头。
周启深强忍内心失落,舍不得告别一般,费劲心力地找下一次联系的理由,“小西,我会好好去看医生的。”
赵西音点点头,“好,我让我爸帮你问号码。”
人进去好久,周启深也不开车,杵
周六,团里放假半天。
丁雅荷应该是从倪蕊那儿知道的,非常准点地给赵西音打电话,约她上外面见个面。很微妙,自上一次倪蕊哭诉她就是来破坏他们家关系、为赵文春报仇这事之后,丁雅荷真的没再让她上家里吃过饭。
或许是听信几分,或许是现任丈夫
赵西音到的时候,手里还提着个袋子,满满鼓鼓的,都是中药。
原来周启深去赵文春的中医老朋友那儿把了脉,等药的时候,他公司有点急事就先走了,说忙完再回来拿,估计是忙忘记了,一两天也不见人影,老中医就把药转交给了赵文春。
赵老师说他忙备课,没这闲工夫管小年轻的事,便指派赵西音自己解决。赵西音想着顺路,准备见完丁雅荷再把东西放到他公司前台。
咖啡馆里,丁雅荷坐姿优雅,地上一堆高档礼品袋。
“我给你买了衣服,还有两双鞋,这些是老倪国外带回来的维生素。”丁雅荷把一大摞袋子往桌上堆,“我听小蕊说,你们团里女孩子多,个个出挑。你平日估计也没什么积蓄,衣服穿好点儿,东西用好点,别落了后。”
赵西音说“团里都穿舞蹈服,这些用不上。”
“你就是个死脑筋,我懒得跟你说。”丁雅荷总爱以声压人,哪怕和赵文春离了婚,但当家主母的风范搁
赵西音还真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算了算了。”丁雅荷懒跟她置气,又推过去两个纸袋,“买了两个包,你拿去背吧。”
两只爱马仕秋冬新款,赵西音看过杂志,一只接近六位数。她略一沉思,顿时醍醐灌顶,目光直逼丁雅荷“这是谁买的”
丁雅荷磕磕巴巴,眼神闪躲,“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拿去背不就完了。”
停了停,赵西音平声说“孟惟悉,是不是”
丁雅荷支吾其词,耐不住她犀利目光,也不喜她这质问的高傲态度,于是先声夺人“人家这么有心,你摆什么谱啊你也不看看自己现
赵西音拍着桌子反驳,“离过婚怎么了离过婚我就罪该万死了”
“你还敢跟我拍桌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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