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坐到正前方视野最好的位置,旁边坐着的都是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老夫人,独独徐水舟一张俏嫩的小脸夹
“今儿可是稀客,没想到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江大人也跨出了宅院,出来聚一聚。”左手边有个笑眯眯一脸不怀好意的人跟江景元打着招呼。
“尧大人。”抬手不打笑脸人,虽然江景元和刑部尚书尧崇文有些过节,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次徐家一事,他们户部就跟刑部合作得非常融洽。
“江大人可是大忙人,能抽空出来参加这赏菊宴,实乃我等荣幸之至,我敬江大人一杯酒。”尧崇文端起一杯酒一饮而。
江景元也笑呵呵地端起酒壶坐势要倒酒,徐水舟轻扯江景元的衣袍,小声说道,“你都不会喝。”
江景元笑了笑,端过酒壶,用衣袖挡着,食指的指腹堵着酒壶的口子,装模作样地倒了一下,然后装作有酒似的,对着尧崇山回敬一杯。
喝完后还砸了砸嘴,将酒杯倒扣给尧崇文看了看,那模样就放佛
徐水舟憋着笑,眨了眨眼睫,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哈哈哈哈,看不出来江大人小小年纪居然也会这般爽快,就冲你这爽快的态度,我也得再喝一杯。”尧崇文对江景元回敬的态度给欣赏到了,他本就是好酒之人,这九月的菊花酒酿得也颇得他心意,恨不得多喝几杯才好。
江景元含笑,“早就听闻这庄子的菊花酒酿得登峰造极,今日一品果真如此,只是可惜饮酒也要挑日子,过了花期这酒就变得一文不值了,尧大人是好酒之人,何必拿景元做酒筏子,想喝管喝,想必酒主人是不会不给尧大人面子的。”
尧崇文一听江景元的话,笑得更加乐不可支,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酒,眼睛都有些迷瞪了,只道江景元是个有趣的人,也不再喊江景元喝酒了。
徐水舟乖乖地坐
他一笑,两个醉人的酒窝就会显露出来,看得一直
徐水舟没由来的脸色一红,笑着回敬。
不过也有人看不惯徐水舟,见他这般年轻就坐
因着是普通的赏花宴,不仅朝堂之上的官员回来,有些外地的官员休假也回来,甚至王孙贵族都有来参加的,因此不认识江景元和徐水舟的人还有很多。
她见这两人衣着皆是普普通通就没往其他方向想,以为是那个不懂事的大人带着儿子出来见世面,却没有教他们规矩。
徐水舟刚笑完,就听见有人对他明嘲暗讽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塌了下来,笑话他可以,可是连着笑话他们家阿元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可不是么,现
紧接着又道,“我们家夫君可不如人家有本事,才二十二就得了个二品尚书之位,回去之后可得说说他这个没本事的。”
听了徐水舟这番话,江景元也配合着眯了眯眼,笑道,“夫人也是嫌我没本事了,回去我一定加倍努力,争取再升上一升,一定让夫人过上好日子的。”
夫夫俩联手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戏,直把方才呛声的夫人给堵得哑口无言,才二十二岁怎么可能登上尚书之位,除非那位江大人
哎呀,她这张臭嘴一开口就得罪了当朝最红的江大人,回去之后怕不是要吃自家夫君的挂落。
这夫人脸色正难看得紧,她家夫君就走了过来,不过是个四品官,连连向江景元和徐水舟道歉,“抱歉抱歉,内子与下官昨日刚到京城还不熟悉这京城的人,给江大人和江夫人惹了麻烦。”
江景元看来人卑躬屈膝,一脸讨好的模样,也没了刁难人的性子,挥了挥手便不再计较。
旁人看了好大一出笑话,抿嘴一笑的有之,捂嘴偷笑的有之,哈哈大笑的也有之。
那妇人被自家夫君拉
徐水舟好生没趣的爬
“得坚持到晚上,现
徐水舟眼睛一亮,有如珍宝一般将草蚂蚱给提了起来反复打量,实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怎么不知道。”徐水舟从未见江景元做个这个,现
江景元但笑不语,为了学这个他每天都蹲
“好漂亮的草蚂蚱,哥哥能不能也给我做一个。”像这种轻松的宴会,有些人家也会带着孩子出来见见世面,小孩子对歌舞不敢兴趣,就自己找熟识的人玩,这会看到徐水舟手中的草蚂蚱就跑过来讨要。
草蚂蚱不是徐水舟自己折的,他做不了主,只能眼巴巴地盯着江景元。
江景元无奈,找了几根草,给这群小孩子一人折了一只,让他们自己拿去玩。
等送走这群孩子,宴会上跳舞的女人又换了一批,改为弹琴了。
琴声悠扬婉转,忽涨忽落,时而听得人激情澎湃,又时而听得人伤心哀哀。
徐水舟眼波一转,“这弹琴之人因该与方才跳舞的不是一批,这琴技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教得出来的。”
江景元听得直打瞌睡,因为有心脏病的缘故,像这种能够控制人心情的音乐都是不能听的,所以从来都没有学过鉴赏音乐一类,就算这会没了心脏病,他也对音乐欣赏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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