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警官无法回答曹云的反问，主控检察官站起来道：“所有的医疗器皿，包括这把剪刀，都经过专业消毒，并且浸泡
曹云道：“也就是说凶器剪刀本是浸泡
检察官翻看报告，案件过了相当一段时间，许久后回答：“没错，我们
曹云问：“
检察官沉默一会，回答：“没有。”
曹云道：“也就是说被告是没有接触到凶器？”
检察官回答：“凶器剪刀只
曹云笑道：“这就说明有人使用过这被剪刀，擦拭了手柄部位的消毒水，又回到了刚才我的问题，为什么被告要抹掉剪刀手柄上可能存
这时候一位听证席的人举手，法官犹豫一下，点头让他说话。
此人道：“我是格洛蒂亚医院的口腔科医生，我们口腔科需要使用很多金属器械，每一位患者就诊，我们使用器械检查之后，器械都会放到回箱中，下班后进行统一的清洁和消毒。回箱内有按照比例勾兑的消毒水，作用只是防范细菌污染，并不是说
曹云问：“医生你的意思是，这把有消毒水成份的剪刀，并非是还未使用过的器械，而是使用过，放置到回箱中的器械？”
此人点头：“没错。”
曹云面向法官道：“法官大人，现
曹云道：“雷警官稍等一下，你是有十年经验的刑警，我想请你作为专家参考询问一个专业问题。”
雷警官看检察官，检察官点头。
曹云招手，高山杏拿起一面画板，画板上是法医拍摄的x光，伤口形状等照片。
曹云摸自己的左胸：“我们的心脏等部位是有肋骨保护的，我想肋骨的形状大家都知道。根据法医报告，还有尸检结果，我们可以
所有人没有想到曹云突然卡壳了，曹云想起了自己委托大联盟的人寻找父亲的事，大联盟的搭档就是被人从背后一刀致命，避开了所有的骨骼。这是巧合吗？
“曹律师。”高山杏提醒：“曹律师。”
“哦……不好意思，走神了一会。”曹云回到法庭上，继续道：“也许是巧合，但是大家看这把长剪刀的厚度，不说无意中做到，一个普通人即使有意去做也未必能准确的不触碰肋骨的直达心脏。我认为本案的凶手应该是一名具备相当医学知识的人，被告显然不符合这个条件。”
曹云道：“我认识真实情况的这样的：
检察官道：“剪刀的问题听起来似乎是主要问题，但是过程我们并不很清楚，也许是凶手故意用干净的剪刀触碰了回箱内的消毒液呢？要知道
曹云道：“没错，柴田是第一目击者，不过今天我没打算，也没有申请让他出庭。原因是他知道自己干过什么，有没有撒谎，我希望
检察官问：“什么意思？”
曹云道：“柴田毕竟曾经是一名警察，我很尊重警察，所以我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法官大人，我希望凭借凶器的疑问，可以将案件
法官道：“仅凭目前庭审结果，不能排除被告持有凶器，看得出你们都没有准备的很充分，今天本案的审理就到这里，二次开庭时间会书面通知。我提醒下辩护律师，不要故意卖关子浪费大家时间。退庭。”
……
高山律师所内，两人吃着便宜的快餐，喝白开水，一边吃一边看资料。高山杏道：“曹云，为什么不要求第一次庭审让第一证人出庭？”
曹云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高山杏道：“证人柴田可以说是本案最关键的证人，你是不是想从近视眼之类的角度突破？”
曹云回答：“我曾经这么想过，不过他之前是一名巡警，每年接受身体检查，视力完全没问题，有这样官方的硬资料，我只能继续捡垃圾……我下午要去捡垃圾，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下文书工作？”
高山杏含着米饭点头，吞咽下去问：“你说的捡垃圾是不是什么术语？”
曹云道：“准确说我是垃圾的。”
……
第二次开庭，关键点就
首先是检察官询问，柴田说那天
增援到达的一分多钟时间，柴田始终用膝盖顶
曹云搓手深吸气，上阵：“柴田先生，为什么申请从巡警调动转职到医院做一名保安？”
柴田纠正：“巡警不能调动到保安，我是正常离职后，
“哈哈，听的出来，你说话很有逻辑。你刚才的表达虽然流水账，非常死板，但是说的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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