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说:“卡赫莎同志,咱东北人最最忌讳的是生化病毒。如果还有狗日的敢来提这茬,老子死都不怕就拿命和他拼!不过那什么物……理病毒,听起来好像不是啥大事,我认为无需小题大作,搞到要放火烧林。总之你的警告我到了,以后会叮嘱居民们多加小心,没事少往白桦林里跑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完全是敷衍,卡赫莎一听出来就大感懊丧,自责自己刚才过于急躁,以致把话说冒了,现
但她生性执着,哪怕遭到陈河拒绝也得解释清楚,而她后面所说的话,如果放
奈何对于“电脑”,那个年代的人连最基本的概念都不具备,又怎么可能将自身与什么逻辑运算、cpu或内核芯片联系
幸亏卡赫莎聪明,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给陈河形象地作了一个比喻:陈河养了二十只母鸡,每天能二十只鸡蛋,于是他的家庭,处
陈河意识到,只要增加母鸡数量,就能得到更多的蛋,卖更多的钱。可母鸡数量如何增加呢?来源当然是手上的鸡蛋,于是他将二十只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孵化成鸡,另一部分拿去卖钱。孵小鸡的过程,可被视为输入,卖鸡蛋的过程,可被视为输出,将两部分鸡蛋以最合适的比例分配,从而达到益最大化,就是进行资源优化的逻辑运算。
当所有输入与输出的内容运用于逻辑运算,鸡蛋与鸡就全得用数字表示,于是数据流产生。当鸡与蛋的数量增加一倍,数据计算的复杂程度就增加一级,如果将数据流想象成一条带子,这条带子就会由最开始的细线状,随数字的增加而加宽。
最后一点,养鸡卖鸡是陈河自己家的事,与别人家无关,那么他家的养鸡场,就相当于存储数据的数据库,为逻辑运算提供鸡与蛋这两种数据资源。
只顾滔滔不绝地自说自话,结果却适得其反的教训,卡赫莎牢记
如此简单的比方,陈河自然听得懂,却琢磨不出对方的用意。为快点结束对话,他只好点头表示明白。
卡赫莎松了口气,转瞬却又嫌恶地皱起眉头,加重语气说:“可你有一个叫二麻子的邻居,平时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结果连住的房子都没有了,就妒忌你,意图毁灭你的养鸡场,最后干掉你。他该怎样做才能达到目的呢?”
话到此处渐露血腥,陈河打了个激灵,厌烦情绪略有消退,注意力开始集中。
卡赫莎趁热打铁:“明目张胆地杀人放火,二麻子没那个本事,于是他费心机,将一只毒虫放进你的养鸡场,首先让一只鸡得病。这只鸡染上病毒后没马上死掉,而是
绘声绘色地举完例子,卡赫莎便住声,留时间给陈河咀嚼消化。办公室里好一阵沉默,陈河却仿佛听见剩下的三只萤火虫,
“照你这比方,毒虫能杀死鸡杀死人,不还是类似生化病毒的东西?可我从小看到大的萤火虫,怎么就会变成毒虫?”
老实巴交的东北汉子,脑袋轴得象只有一根筋,始终要把虚构的类比往实物上套。
这一次,卡赫莎没有沮丧,反郑重而耐心地解答:“萤火虫的腹部末端之所以能
陈河眼睛不大,这时却瞪得滚圆,仿佛正盯着外星人看。卡赫莎立即意识到又犯了书呆子的毛病,把问题给解释复杂了,急得跺脚,赶紧从学术尖峰走了下来。
“简言之,萤火虫靠荧光素酶和荧光素
深奥的科学知识,陈河不懂,但他不傻,明白要跟上卡赫莎的节奏,最佳办法就是从她的话里捕捉要点。“武器”这二个字,一下就攫住了他的心,不得不紧张地往下追问。
费口舌,终于引起了镇长的重视,卡赫莎不仅如释重负,眼中还奇怪地闪过一丝狡黠。陈河面对突如其来的危机乱了手脚,也没多加注意,但当卡赫莎下意识地用手撩起耳边金
“有谁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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