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子的
“有没有见过身高六尺有余186以上,戴铜狮首面具,背着金弓的男人
被选中的人战战兢兢,但都默契的摇头。一个工头道“肯定没有,戴狮头面具还背着金弓那多显眼啊,见过肯定不带忘的。”
另一个平日和他不对付的工头
得到答案,问话的人皱皱眉,怎么还没半点狮王的消息他真的坐船往央州去了吗路上都不需要补给换船的
再有百里便要到央州了。天子脚下他们也不敢放肆,这船都不一定能被允许开进去。
正当他心烦意乱想让这些人走时,有个工头犹豫道“诶今天下船的那个书生是不是就有六尺高”
被他提醒,又有一两人想起了那书生“好像是挺高。”
“没有六尺吧五尺九差不多。”
“那也很高了。”
问话人目光一凝,问“那人
兰岱还坐
他那么显眼一个,经过的年家人都看了他好几眼了。
但从没有一个人会将他和狮王联系
虽然两个人都很高,但他们要找的狮王光看身形就给人一种很阳刚很力量美的感觉。
书生不是的,他高归高,却是瘦的,这种瘦不是说多弱,但也没给人什么力量感。
被工头领来的问话人远远看见人就很失望的摇摇头。身形不像,气质迥异,不会是一个人的。
书生考了科举就有可能会当官,江湖人对朝廷的人乃至可能会成为朝廷的人的有功名的人会下意识的避让。
觉得这人与狮王无关,年家人也没上前打搅他吹风的雅兴。
不过年家人没来打扰,倒有两位书生结伴而来与他攀谈。
这两位自我介绍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一个名宣宴,一个名古正信。
那个宣宴一走进目光先
这两人是正经的学子,谈论的不是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就是春闱备考恩师同窗。
兰岱来自未来的知识储量
武人没几个好学的,见几个学子文绉绉的说起听得人脑壳疼的话来,那些年家人下意识的又避远了些。
兰岱见状也不介意和这两人多聊会儿了。
天色渐渐黑沉,三人才回船上去休息,兰岱这才
“秦兄见识广博,今日一见愚弟受益匪浅,长路漫漫,若是秦兄不介意,明日愚弟再来叨扰。”
“当然不介意。”
得了准话,宣宴才与古正信告辞离去。
离得远了,古正信终于憋不住了,对宣宴道“不聊座师、名次,又不说就书院、先生,这姓秦的一看就不是真心想与我们相交,你为何还要与他约明日”
宣宴看了一眼满脸不满的古正信,心里摇头,嘴上却道“这一船只我们三个书人,若我们若不同他说话,他一人岂不是太过寂寞。我看秦公子言谈有物,语轻面善,想来不是高寡之人,与我们不甚热切,或只是对陌生之人有所警惕,这也是应该。”
见古正信面色稍缓,但还是不情不愿,他又道“同船共渡也是缘分,若是因一时不顺便错过一个有才学的好友你不觉得可惜”
古正信自认自己交友从不看家世外貌,唯重才学。想想之前几人的交谈,虽然那秦岱给的干货不多,但有些话没有一定见识是说不出来的,有才之人迁就些也无妨。
“唉,宣宴你人怎么这么好,一个陌生人也帮着说好话。”古正信叹道“和你一比,我竟是孩子气了。”
宣宴微笑,当然不会将他所思所想告诉古正信,自然而然的夸道“你也别妄自菲薄,你作的诗比我有灵气许多”
那头兰岱没有关注那两个书生是怎么看他的,他现
平头百姓想要面见皇帝有一个最快捷的办法,那就是敲鸣冤鼓告御状。
可是告御状的人首先会犯一个惊扰圣架冲撞仪仗罪,这个罪惩罚不一定,一般是打板子,偶尔皇帝心情不好了滚钉板什么的也不一定。罚完了你才可以获得说出自己冤屈的机会。
兰岱可没有自虐的兴趣,完全不考虑这条路。
那百姓面圣还有什么办法呢
有,考科举,考中进士了就有面见皇上的机会了。这不巧了吗刚好再过两个月就是春闱了呢
就是可惜他是个假书生。不说他会不会做试卷,他就是能考也要从童子试考起,春闱与他最近的关系顶多是他能
还不能靠太近,万一被人当成图谋不轨,就又要进大牢了,老虎凳小皮鞭什么的,他也一点不想尝试。
“这可真是难道只有那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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