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陆离满意了,他甚至很是开怀地坐下用了一筷父亲为他夹的茄鮝。
看来长公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满腹心计,心中毫无家国天下概念的人。
陆离对萧沅的偏见少了许多。
萧沅也满意了,应该说是这个大殿除了陆康,就没有不满意的人。
陆康食不知味、如坐针毡地熬到了膳食结束,匆匆同萧沅与小皇帝告了别,便领着儿子匆忙回了家。
陆离只是觉得父亲面色略微有些严肃,并未瞧出他的不开心来。故而走进正门时,他便向陆康道“儿子就不同父亲一道了,我想去陪阿娘说说话。”
说到此处,陆离心中还有些愧疚,少小离京学艺,多年学成归来时便要领命镇守北境,一去又是两年,都不曾好好
陆康心中焦急,面上却不显,他及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儿子道“承远,随为父去趟书房,我有事同你说。”
不得不说陆离是个思想极为简单的人,就归官盐一事,他爹已然着急上火,他却
“啊好。”陆离不明所以的跟
到了书房后,陆康终于有机会能够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腹稿。
“承远,这归官盐一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其中牵连甚广,为父不愿你陷入这朝堂的漩涡中。听父亲一句劝,找个理由拒了长公主吧,或者为父替你找个理由同长公主说明。”陆康作为老爹,自然知道儿子心心念念的是什么,便又道。“你且安心做陛下的太保,待过一阵子,父亲定会让你重新回到北境。”
陆离这才开始重视起父亲的抗拒,他有些不太能理解父亲这种想法“书上说言必信行必果,儿子应了长公主,自然要遵守承诺,贸然违诺实非君子所为。且儿子是心甘情愿去,阿娘常同我讲圣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思想,儿子自小被您送离上京学习武艺,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可如今却只得赋闲
归官盐,充盈大昭国库,好早日回到北境。爹,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这样一番话实
陆康讷讷难言,吃了哑巴亏,只得打碎牙和血吞,道了一句“听你阿娘的。”
也罢,他们母子只需要做他们愿意做的,剩下的自有他来谋划。
晚间一家人一起用了饭,陆家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故而
陆夫人对儿子的表现很是满意,直夸赞道“还是承远听话。”
至于夸得是儿子孝顺还是儿子大义,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不询问丈夫为何会
晚饭过后,陆离陪着陆夫人纳凉,陆康则默默去了书房。
不多时管家便带着刘言紧跟其后。
“前几日贩卖的私盐盈利怎样”
“幸亏有相爷指点,下官让下面的商户去城外卖提了价的盐,竟比过去每月的盈利还要多盈利五万两银子。他们动作也是个快的,管傅则等人有所察觉,可还是晚了,相爷交代的三分之二的盐虽未全部买完,可也不曾亏本。”刘言揖着手奉承。
陆康并未像刘言那样表现出明显的喜欢,他的面色甚至有些沉重,道“做得不错,只是下个月得换个计划了。”
刘言脸上的喜悦僵住,他大惊“这是为何可是出了什么事”
“午时长公主召老夫进宫用膳,故意给老夫设套,让承远接了归官盐一事。”陆康现
刘言刚想问出“你制止了吗”这个问题,又觉得此话颇为愚蠢,还有可能会惹怒本就心情不虞的丞相。便换了一种说法,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令公子答应了”
陆康只得叹气,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办法,便道“萧
沅以回北境作诱饵,承远便答应了。”
刘言听到此话头垂得更低,不再提问或者说话。他有时候很是不懂却又莫名理解丞相的做法,自己分明是个把持朝政的奸臣,却把儿子教成了一个忠报国的英雄。听听,这不是笑话吗过往陆公子
但若是以人度己的话,刘言想了想,自己若是有个儿子,大抵也会像丞相这样交给夫人教养。最终估计也是教成陆公子这般的性格,这性格不是说不好,只是不太与他们这种奸臣相配。刘言此刻十分庆幸,自己仅有一个女儿,善良正直些无甚关系,反正也不会进朝堂,他也不会遇到这种令人头疼的情况。
“承远担任起归官盐的责任后,若是我们还每次只拿三分之一的盐出来上交,势必会引起长公主不满,说不定又拿这事做把柄,拖延承远回北境一事。”陆康冷哼道,萧沅倒是会找人,打蛇打七寸,直接捏住他的命脉。
刘言适时
果然,陆康双手交叉背
“萧沅以为将承远拖入局中就能逼迫我妥协,那她也太小看我了她不是要足够多的盐吗那咱们就给她,只是这质量能不能保证可就不管我们的事了。”
刘言
“下官愚钝,还请丞相明示。”刘言怀疑自己是不是装傻装久了,现
不过下属的愚钝更能衬托出上司的聪明。
故而陆康并未感到怒意,他眼睛习惯性地微眯,衬得他这个人更加阴险“往年我们每月产多少盐,下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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