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燃烧着,烛泪累积了厚厚的一层,而寝宫之中,不见雁危行。
年朝夕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
随着水声响起的,是雁危行平静如常的声音“兮兮,帮我把我的浴袍拿来一下,”
年朝夕“”
深夜、偏殿、水声、浴袍。
这太过强烈既视感,让人不联想都难
这不就是昨晚她半夜不睡觉跑到偏殿洗澡试图“勾引”雁危行的那一幕嘛
淦
啊啊啊啊雁危行你有猫饼啊为什么连“勾引”这种事情都要一比一复刻下来
你知道吹了一整天的冷风才忘记这几天她做的蠢事有多难嘛为什么又要让她重新想起来
年朝夕觉得要疯,不是自己疯,就是雁危行疯。
她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又觉得搞笑。
而且非常诡异的,她
昨天铩羽而归,今天就要
她觉得他一定是
那么现
昨天她“勾引”不成,今天换他“勾引”了,她到底要不要上这个勾,以验证一下雁危行这一整个白天学习的理论成果
此时,偏殿里的水声依旧
年朝夕用了两秒钟思索自己要不要被这个一比一复刻下来的勾引给勾到。
然后她决定跑路。
笑话,昨天她豁出老脸去“勾引”,他转身就跑了,今天换成他了,她要是上钩了,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想也没想,转身就跑。
就
年朝夕头也没回,心说她不上钩你还能强抢不成。
然后下一刻,偏殿里突然飞出来一条黑色的布幔,缠住了年朝夕的腰。
年朝夕低头一看,电光石火之间,居然还认出来这布幔正是挂
下一瞬,布幔之上传来一股巨力,年朝夕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就被拉进了偏殿。
眼看着周围的景色飞快后退,年朝夕空白的大脑只有一个想法。
淦勾引不成,他还真准备强抢
“噗通”一声,年朝夕直接掉进了水池里。
但她还没来得及觉得疼,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就抱住了她。
年朝夕站不稳,两只脚开始扑腾。
然而还没扑腾一会儿,两只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腰,用力一举,她整个人腾空,被放
年朝夕用力甩着头
偌大的偏殿只点着一根蜡烛,烛光昏暗摇曳。
半明半暗的光中,雁危行正站
黑绸的遮掩之下,上半身流畅的线条清晰可见。
年朝夕微微一低头,入目的就是对方流畅的腰线。
她莫名有点儿不敢看,四下乱瞟。
面前,雁危行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兮兮,我的浴袍呢”
年朝夕小声嘟囔,“你都把我这么抓进来了,你还要浴袍”
雁危行像是没听清一般,重复道“什么”
居然还装死。
年朝夕立刻抬起头,提气,道“我说,你”
话没说话,她嘴唇突然被人堵住。
那人掐着她的下巴,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刚一接触便是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十分的过分。
而更过分的是,她还是自己送上门的。
年朝夕不忿,锤他的肩膀。
雁危行便把她揽住,两个人一起沉入了池水。
昏暗、朦胧、没有空气。
他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放肆的让人颤栗。
他以前从未这样亲吻过她。
年朝夕的大脑仿佛也随着缺氧而成了一团浆糊,
年朝夕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
他叫她的名字“兮兮”
年朝夕隔了一会儿才应声“嗯”
应声的同时,她感觉到他正把她重新放回台阶之上。
他说“兮兮,我会了,今天晚上,我不会再跑了,你也不要跑。”
年朝夕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听清。
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动作。
温热的手掌将湿透的衣服剥离。
他脸上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宇间失某种压抑至极的情感。
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泛起浓重的欲色,那张略显锋锐的脸都显得昳丽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触碰他的眉心。
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下。
随即他单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
她试图挣扎,整个人却突然一僵,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雁危行眉宇间是压抑的欲色,哑声道“你要是不舒服,便同我说。”
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眉目沉沉,一点一点,不动声色的取悦着她,似乎生怕她说出一个不字。
一池水海浪一般翻滚着。
唯一的红烛似乎终于燃,毫无预兆的熄灭下去。
红烛熄灭的瞬间,沉入黑暗的的水池之中响起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愉悦的哭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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