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奶奶摇头不知,说不知道是谁做的孽。
奶奶却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听说消息起初是河西的一家人传出来的,那家人去年老婆难产而死,丈夫一夜之间疯了,送进了神病院,后来全家就搬走了,会不会就是打死方轩的人,遭了报应。
干爷爷念着胡须,幽幽道“这孩子只怕是百年一见的双生灵童啊!若得高人点拨,成长起来,不是一方大拿,就是成就非凡。可惜造化弄人,注定这孩子难躲死劫,惜哉怜哉。”
师父接着对方奶奶说道“被人活活打死,尸首浸泡数日,恐怕他死后怨念极深,化作怨鬼,找杀他的人报仇。这样的怨鬼留
瞧见师父和干爷爷面容严肃,说得十分严重,方奶奶也吓了一跳,连问他的孙儿是化了孤魂野鬼了吗,求师父和干爷爷想办法让她孙儿安心离去,入了轮回。
师父让方奶奶放心,有没有化作孤魂野鬼还得查看过后才能确认,此事他们一定会管,不过今夜还有一桩事要解决,得等到明日。
送走了方奶奶,师父和干爷爷两人窃窃私语着。
我凑近了听,却听到他们
不管怎么说,这东西不能长久存
一旦造了杀孽,那便造了恶果,不论人鬼都逃脱不了因果报应。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鬼魂手上一旦捏了人命,不论其好坏,都会遭到惩罚。
末了,师父和干爷爷对方轩的遭遇都表示十分惋惜和怜悯。
入了夜,天空看不到星辰,寒风刺骨,像刀片。
师父和干爷爷要去痞子家喊魂,我自然要去,想要长长见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对于我这个没几天就缠上师父的跟屁虫,爷爷奶奶也很无奈,他们俩或多或少信一些玄学异闻,即对我能够拜得道高人为师而庆幸,也对我逐渐偏离一个普通人的人生轨迹而担忧。
奶奶给我换上了厚实的棉袄,把我穿的像一只企鹅,一直到我出
几年来闯祸后的棍棒磨练,我已然练成厚实的皮子,全当耳旁风、过眼烟。
路上,师父背着我,问我“云翼,如果有一天师父要带你走,离开你的父母亲人,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愿意吗?”
我问师父“那个地方是师门吗。”
师父点头承认。
我立即回答愿意,只要师父不是打算把我给卖了,我就愿意,我还要跟着师父好好学本事呢。
师父哈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值几个钱,要是值百来万,那我现
我不服气,扯着师父胡须道“我不值钱?师父也不值钱,咱俩就是便宜师徒,将就着过吧。”
师父笑得直不起腰来,嗔怒道“怎么,你跟我觉得将就了?”
师父这人别的还好,就是生气了可怕,老虎似的,我急忙讨饶,说“只要师父教我本事,我就不将就。”
师父说“昨天不是教了你静心咒么。”
我撅着嘴,闻着师父身上的一股子烟草味,抱怨那又不是降妖除魔的本事。
师父略带嘲讽地呵呵一笑,道“有进取心是好事,但不可冒进,做任何事就像走台阶一样,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你若想一步登天,那早晚会摔下来。礼记有云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你若连前几者都做不到,又谈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我思考了一会儿,问“师父的意思就是要我先把基础学好?”
师父说“对,你只有把基础知识学好,才能更进一步。否则,一切都是妄想。”
我翻了下白眼,这话学校老师讲过无数遍,一句话的事,埋怨师父扯了一大堆道理,还引经据典,搞得我一头雾水。
师父一时间哑口无言。
我们到了痞子家,张姨早就
师父问她痞子情况如何。
张姨说自从我们走后痞子一直
于是我们便来到痞子卧室,卧室已经被拾干净,喊魂一事,师父白天就推给了干爷爷,理由竟然是嫌麻烦,惹得干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最后还是答应了。
各个教派喊魂的方式如落花遍地,各有不同。
干爷爷
那符纸眨眼间化为灰烬,紧接着只见那燃烧的红烛火焰一瞬间变成苍白色,整间屋子的气温骤然下降,即使穿着厚厚棉袄的我,也感觉到了一丝阴凉从后背蔓延上来。
随即干爷爷带着颤抖的音调念诵道“魂兮归来,以我之号,魂兮归来,唤名之人,魂兮归来,众魂遣去,魂兮归来,且听此声。”
干爷爷的声音幽幽,好似黑夜中的鸮鸣,让人心中寒意四起。
接着干爷爷朝张姨点了下头,张姨即刻按照干爷爷先前的交代,开口低声呼唤痞子的名字“冯源……归来哟……冯源……归来吧……”
四周一片寂静,仿佛天地都
敢问无声的鬼片谁会怕,可一旦加了配音,恐怖诡异的气氛一瞬间就蔓延开了。
张姨喊了不知多久,干爷爷和师父都静静地站
眼看着香炉里的檀香燃烧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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