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想过的。他那时候跟我说,他是个孤儿,我全都信了。甚至于,他这次回歙州,我仍然没有任何的怀疑。”
“可是后来
说起这个,陆景明是有些心虚的。
他掩唇,眼神闪躲“林月泉说他是泉州人,具体家
“你骗我大哥?”温长玄咬着牙问他,“那你是替林月泉隐瞒的?”
“我替他隐瞒,现
而且主要那会儿他问过温长青,温家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或是有什么仇家不成吗?
他玩笑似的问,可温长青的反应,分明是想到了什么的,只是没告诉他。
他那时候想着既然是不愿意开口的,也不必多问。
自然了,就也没把林月泉的底细说的那么清楚。
不过后来他自己去查证,也一无所获时,才明白,林月泉是真的有问题的,是他多心了。
眼下说起来,陆景明摸了摸鼻尖儿“林月泉的出现,现
齐明远不知他们之间
“苏林山的亲孙子。”陆景明沉声,“他把人偷换出来,抚养成人,
谋求什么呢?
“权,钱,无非这两样。”齐明远接了他的话来,“但是靠一个林月泉,他能得到什么样的权?”
温长玄点了点桌案“这只是你的揣测而已。”
倒像是
陆景明心里头早不知扔了多少白眼过去。
这可不是他的揣测,就是怕事实说给他听,吓傻了他而已。
“所以我才想托你帮我查一查的。”
“可这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你叫我去查,却要我从何处下手呢?”
“你上次帮我过苏徽的旧档,十几年前,他应该刚刚新科登榜?”陆景明做了一派仔细回忆状,“而那时候,大概是,淮阳王妃进王府的时候吧?”
淮阳王妃是
他们年纪小,十八年前
齐明远脑筋一转“我倒是可以让月如回家去问问,当年王妃是怎么得了与淮阳王殿下的赐婚的。而苏徽新科登榜后,的确是没有留
苏徽作为周家嫡子,高中登榜,本可以有更好的前途——如果那时候王妃已经得了圣旨赐婚,他要留
就算不
可偏偏是徐州。
这一切,从一开始,或许就是一场阴谋。
陆景明心下一沉“那就麻烦你了。”
温长玄嘴角动了动,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齐明远笑着说小事“其实今天来找你,本来是有别的事情,但你要拉着我来温宅,若再避着他,单与你说,反倒不是君子做派。”
温长玄眉心一动,想是先前气氛有些凝重过了头,他调侃了两句“这意思,本来是打算避着我的?”
齐明远倒敢应他的话,径直就说是“那可不就是要背着你说,才去找的他。”
于是众人面色稍霁,笑过一场,齐明远才重提前话“朝廷大概是要,点皇商了。”
皇商——
陆景明和温长玄对视一眼,心思各异。
温长玄略眯了眯眼“你是想叫陆兄去争一争?”
“这事儿早晚你也要知道,但我本来是想着,你们家如今富贵无极,说白了,已然树大招风,再做了皇商嘛,我想着伯父素日里的行事做派,大概也没这份儿心。”
温长玄挑眉“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解释什么,你说的挺对的,我爹估摸着是没这个心的。”
他像是真的不
“出了这门,这话别往外说。国库空虚,这两年又接连闹灾,去岁西北地动接着滇南之地闹虫灾,朝廷都要拨银子去赈灾,还要减赋。”
“今年才出了年时,宫里头福宁宫烧起一把大火,工部又要重修福宁宫,要从云贵等地运木材来京,水路转陆路,偏偏又
“上个月太后整寿,官家仁孝,又
“如此往复几次,国库虚耗太多,打从出年复朝,户部就一个劲儿的哭穷了。”
国库短了银子,今上又是仁善之君,加赋是断不可能的,那要来钱最快的法子……
陆景明呼吸一滞“拿银子捐皇商不成?”
这岂不是荒唐?
然则没想到,齐明远真就点了头“五十万两白银。”
他立时倒吸口气。
五十万两,这样大的手笔,放眼天下,也没有几家,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手来的。
这五十万两进了国库去,虽做了皇商,可要把五十万两捞回本,且得些年头,更别说如今是国库空虚,来日朝廷要用什么,什么地方短了银子的,怕少不得还是要……
齐明远大概出他的疑虑“也不是给了五十万两就能做的,还要有人来作保的,不然心术不正的,岂不将来做了朝廷蛀虫去?官家如今虽心急,却也没到糊涂昏庸的地步。”
这个作保,就极耐人寻味了……
温长玄细品了品“你确定这是朝廷要点皇商?这真不是个圈套吗?”
能拿得出五十万两,又能与朝中重臣,或是勋贵人家私交甚笃,这不似官商勾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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