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那两个侍卫被吊起来。
“我们金蛮人有一种神迹,叫做拜鹰神。”
“将敌人的衣裳扒下,砍掉四肢,任由他们被吊起,他们的血肉会被鹰啄食。”
“此举,名为拜鹰神。”
随着耶律枭的声音落下,两个侍卫也被扒掉了身上的盔甲。
沈落枝被他掐着脸,急迫的想要说话,但下半张脸却被捂的死死的,她一个音节都
而这时候,耶律枭才问“告诉孤,他是不是你的情郎”
沈落枝眼眸急转。
她感受到了耶律枭身上那种浓郁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像是随时都能侵入她的身体,把她撕碎成两半。
滔天的怒火要将耶律枭的筋脉都烧断他看上的羔羊,怎么能容忍其他人染指
她的美味滋味,颤抖的花瓣,是否也被别人品尝过比他更早,
耶律枭的深绿的眼眸越
沈落枝敏锐的意识到,她不能说这是未婚夫,她现
“他碰没碰过你,嗯”
他的语调听起来平稳到毫无波澜,难辨喜怒,但沈落枝就是知道,她若是说一声“是”,耶律枭能打到纳木城去把裴兰烬砍成两半。
“不是,他不是我的情郎。”她的唇瓣
耶律枭捏着她脸颊的手松了些,沈落枝继续道“我哥哥病弱,早些年便去世了,那画是我唯一留下的念想,那画没了,我就记不起来我哥哥长什么样了,耶律枭,我没有情郎,你把我的侍卫们放下来好不好他们也有家人的。”
耶律枭沉默了两个瞬息,放开了她的脸,并亲自俯下身,将那些画和书信一起捡起来,并且向那头正
那些西蛮士兵就将人又拖回去,从头至尾训练有素,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
沈落枝垂下眼睫,捏了捏因为过度紧张而冰冷的手指。
耶律枭虽然专横独裁,但自有一套规则,并非是出尔反尔的人,只要顺从他的规则,便能活得很好。
她短暂的混过了这一关。
画卷被捡起来、展开的时候,耶律枭指着画上的“裴兰烬”三个字,问“这是你哥哥的名字吗”
沈落枝瞟了他一眼,心想,真好,狗东西不识字。
“对。”沈落枝说“我哥哥的名字,沈居正。”
居正是裴兰烬的字。
“沈”耶律枭道“那灼华是什么”
沈落枝道“那是我的封号,我本名沈落枝。”
“沈落枝,怎么写”高大的西蛮疯子问道。
他似乎对沈落枝的一切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
沈落枝捡起一截树枝,
耶律枭又问“那我的名字呢”
沈落枝对他甜甜一笑,
狗、畜、生。
耶律枭盯着狗畜生这三个字看了片刻,点了点头。
说话间,沈落枝拿起她手里的小木盒子,语气轻柔,双眸含水,又一次看向耶律枭,问道“耶律枭,我给你烤肉吃,好不好”
耶律枭微微摇头,道“来不及了,我们现
他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再烤肉的话,后面的大奉追兵会追上来的。
沈落枝扣着手里的木盒,没有再提要烤肉的事。
接下来的两日中,耶律枭都没有停下来烤肉,所有人吃的都是肉干与硬饼,沈落枝也没有提烤肉的事,一是时机不合适,耶律枭不可能不管追兵,给她生火烤肉,二是怕她频繁提起烤肉让耶律枭生疑。
这个人十分谨慎,路上多一个脚印,他都要绕路而行,遇上行商队伍,他也会远远避开,还特别会侦查追踪,半点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警惕起来。
这样的性子,不能多加试探,不能急。
沈落枝只能压下她心里的焦躁,顺带努力讨好耶律枭。
耶律枭对她的身子馋的要命,一点撩拨都经不起,隔着一层厚厚的毛氅,她都能感受到耶律枭蓬勃的野欲。
幸而他们
耶律枭这个人狡诈的很,留下来的都是侍女,放走的都是侍卫,这三个侍女留给沈落枝,也不可能做出什么,留下来的那个侍卫还受伤了,断了一条腿,战力大减。
他带着沈落枝和俘虏
那座城邦高大耸立,远远望去,便知这并非是一座小城。
西蛮人的皇子成年后,会出西蛮,带着兵自立城邦,那位皇子的城邦最大、兵马最强健,才能回去继承父皇的王位。
耶律枭的城邦很大,比三元城还要大几倍,城墙古朴粗糙,上面都是战争的痕迹,用平整的巨石与瓦片混建的,上有塔楼,可极目远眺,且,耶律枭的城邦地处一处山谷的入口,入口处极为狭窄,易守难攻。
而大奉边境,最多的人骨,都来源于大奉将士。
沈落枝又一次努力的瞪大眼,不让眼底里的泪落下来。
城门口镶嵌着一块很大的石板,上有凿出来的字,但是是金蛮文,沈落枝看不懂。
她只听耶律枭说“这是金乌城,孤十七岁那年带兵建立的,从一小块地皮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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