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庆帝摆驾苻丹宫,确实是为那纸情诗而来。
皇后迟了一步,就
一上午还没过去,就
圣旨已下,金口玉言,岂能轻易朝令夕改
天庆帝落了座,沉声问道“皇后可找到了那个宫女”
“尚未,”曲皇后站
她确实想把人找出来,人证物证俱全最好不过,可是怕时间来不及。
谁知,急忙忙地把情诗送去御书房,依旧没能赶上,早朝就已经定下了人选。
天庆帝看向裴应霄,“训庭,你自己说说看。”
裴训庭,是裴应霄的字,如今除了天庆帝,已经没几个人能这样叫他。
这会儿,他一袭广寒云纹罗衣,坐姿端正,轻拂袖摆“儿臣不知。”
“人都给你写情诗了,你还不知”天庆帝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裴应霄如玉的脸庞,露出一抹浅浅的无奈“是儿臣失察。”
掷果潘安,明珠难蒙尘,如何挡得住旁人的喜爱。
曲凝兮
人前的太子殿下,敛锋芒,仿佛起指甲的软绵猫爪子,示人以弱。
显然出色的容颜更具有欺骗性,他看上去何其无辜。
“身为太子,御下无方,凡事一问三不知,像什么样子”天庆帝的语气略有一丝严厉,道“胆敢
“陛下,”曲皇后托着茶盏递给他,“是臣妾治理不当,
天庆帝一手接了茶,道“给他写的诗,他还想摘干净了”
裴应霄眉间微蹙,半垂着长长的眼睫,“昨日”
他想了想,又把嘴合上了。
一旁近身伺候的盛德公公,低头给天庆帝提醒了一句“陛下,昨日是陆皇后冥寿,想来太子是不会
天庆帝面色微变,当即摔了茶杯“大胆”
帝王一怒,瓷片迸裂,苻丹宫所有人都噤了声。
“把那个宫女带到朕跟前来,盛德,你亲自去”
天庆帝满脸不悦,盛德公公不敢耽搁,一躬身立即去了。
陆皇后的冥寿,本不该如此草率,但她当年骤然离世,陛下极为悲痛,一度不让底下人提及。
渐渐的,便除了祭日,其余时候一切从简,以免勾起伤心往事。
天庆帝要追查那张信笺,逮到人定然不会从轻
她离得远,看不清楚,无法确定那首诗是否出自她之手。
盛德公公有一件事说得不准确,太子
有别于哀伤缅怀,是另一种更为复杂厚重的情绪曲凝兮也看不明白。
她紧紧揪着手里的帕子,初夏的天,不一会儿就憋出一股汗意。
即便心虚紧张,曲凝兮面上神色却是克制平和。
她不能自乱阵脚,跟裴应霄牵扯上之后,越来越多的把柄往外递。
整个人都麻了。
那诗怎么就掉出去了呢是他粗心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曲凝兮一时间思绪纷杂,而一旁的曲皇后,猛然察觉自己失算了。
她只想到了万神节前夕这一点,却漏了先皇后的诞辰。
姓陆的死了太多年,宫中无人提起,她早已经被人淡忘。
有此前提,即便陛下抓住那个宫女,也不会问罪太子。
几人心思各异,天庆帝未
等到捉拿有了结果,皇后这里自会知晓。
裴应霄跟着一块走了,临走前,眸光从曲凝兮脸上一扫而过,不做停留。
人都散了,曲皇后一手扶额,倚靠
她多少有点不甘心,还没开始借题
虽说早就有心里准备,她家麟宇争不过太子,尤其是
事实已定,说再多也无用。
绣湘一阵扼腕“早知如此,奴婢就把那情诗留着了。”
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好过白费一次机会。
“留着做什么,”曲皇后轻哼一声“万神节前需得斋戒沐浴,情诗才有作用,换做平时,陛下懒得理会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除非有人亲眼见着太子跟人滚
越是神仙似的人,一旦从高台坠落,所造成的后果越是不同凡响
曲皇后挥退了绣湘,把曲凝兮叫到跟前来。
“晚瑜喜欢骑马么”她点了点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曲凝兮乖乖坐了过去,回道“家里没有马场,不常骑马。”
曲辕成不爱骑射,曲家算上旁系男丁也不多,一直没有设立马场。
维持一个私家马场还得不少开销,尚京经营的几个场地足够学会基本的课程。
曲皇后猜到了,瞧着就是文静的小姑娘。
她从手边的矮柜上取出一个长方小木盒,当面打开,里面躺着一条乌黑的马鞭。
“这个给你,闲时可以去皇家马场玩玩,有本宫手谕,无人会拦你。”
“多谢姑母。”
世上哪有白得的午餐,曲凝兮接过小木盒,把鞭子握
曲皇后很快就提到一个人,毅远侯蒙天石。
当年陆家三代先后战死沙场,也为大桓迎来了长久安定的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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