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是她在十年前购买的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房子不大,倒也干净。平安在吴萍的要求下,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厕所里磨磨唧唧不好意思出来,直到睡眼朦胧的高达带着一身替换衣服前来,这才干净换上。
“大姐,今晚,今晚实在是丢脸了,我也是没有想到,你们超市的食物,那个那个……”平安坐在简陋的客厅中,看着吴萍烧水、端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超市里的东西其实一直都不怎么新鲜,尤其是到了晚上,一般能买就买,不能买就丢进垃圾堆了。”吴萍倒了两杯热水,端到平安和高达面前。
“呵呵,大姐,你现在一个人住啊?没有孩子吗?”平安开始拉起了客套话。
“没有,我离婚了,以前那位,老打我,吴安看不下去了,就打了他一顿,把他打坏了,住了院,吴安也进去改造了两年,我看着实在过不成,就把婚离了,孩子吗,哎,没有那个命,一辈子稀里糊涂过去了,我这人命苦。”吴萍有些伤感的说。
“哎呀呀,大妹子,可不敢这么说,好男人吗,还是有的呢,趁着还有半辈子,再找个好的,年纪嘛,可以稍微大点——哦,关键是知道疼人!好日子不还是你的吗。”坐在一边的高达,自进了这房子以来,眼珠子就没从吴萍身上离开过,话说这位吴萍大姐,虽然已经47岁了,但保养的不错,瓜子脸,丹凤眼,又粗又黑的大辫子,身段不瘦也不胖,个子不高也不矮,尤其是听了人家说话有柔有酥的声音,老高达恨不得这就把白表了算了。
平安对高达这种不顾革命友谊,不为破案大业的自私行为非常不满,桌子下面,狠狠的踢了一脚。
“大爷说的是,可我怕没有这个命,小安子,不也…….”吴萍说着说着,掩面而泣了起来。
“不敢叫大爷,我今年才56,叫大哥,叫大哥!”高达伸出满是老茧的脏手,轻轻再吴萍背上拍了拍,劝说到,“放心,我今天安排平安和你接触,就是为了吴安的案子,大妹子,你不要伤感,我们会帮你为你兄弟讨个说法的。”
“高达叔,不对啊,你不59了?”平安斜着眼睛看着高达。
“虚岁,虚岁!”高达敷衍到。
“高达叔,不对啊,是我拿一万元雇佣你的啊!怎么成你安排我了?”平安歪着头说。
“钱不钱的,那就是叔给你开了个玩笑吗,叔是那缺钱的人?叔不对退伍回来,做了好几年买卖,城里三环内有楼房,村里有三层楼,银行里有二十多万的存款,准备生病时用,可我这个当过特种兵的身体,嘿,好得没话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看我身子好,儿子们孝顺,老劝我找个老伴,我这几年也是闲下来没事,如果能找个想大妹子你这样的,我才不跟着平安胡闹呢!”高达越说脑门子越亮,平安差点没有被老爷子嘴里的吐沫子熏死。
“大姐,咱说正事吧!”平安看着今晚好不容易得来的调查快要变成了高达夕阳红见面相亲会了,感觉把话题往正了说。
“大姐,吴安出事时,你为什么没有以家属的身份去公安局?”平安说,“吴安的户口一直没有落在河川,警方那边一直以为吴安就一个人生活,没有亲友。”
“小安子这几年惹了不少人,几年前就和我说过,就算他死了,被拉近公安局了,我也不能出来认尸,怕万一有人知道我是他姐姐,荣誉造报复。”吴萍说,近五年来,吴安一直在外面住,轻易不和她来往,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们姐弟的关系。
“大姐,你能说说吴安近几年的情况吗?”平安问。
“吴安早些年跑出租,后来跑网约车,慢慢赚了一点钱,虽然还是没有个住处,但吃吃喝喝的总算有了保障。”吴萍说,两年前吧大概,吴安有一次说,他跟了一个老板,叫做陈…什么荣的,老板一个月让他跑四五次外地活,跑一次就给1500元,再加上平时散客,他一个月能挣到一万多。
眼看着弟弟的日子“红火”了起来,吴萍这个做姐姐的也高兴,但没过多久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有一次吴安喝醉酒在姐姐家过夜,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贩毒啊!这可是死罪!”吴萍抹着眼泪说,“平时厉害点,蛮狠点,为了生存可以理解,但贩毒这条路,可是一条回不来的路。”
在吴萍的“以死相逼”下,吴安独自一人去了河边区公安局禁毒大队报了警。可没想到是,禁毒民警要求吴安“戴罪立功”,继续“潜伏”在毒圈里,一有什么情报就按时递送。
“戴罪立功”原也是好事,兴许可以少坐几年牢。但没想到,吴安这一“卧底”竟然成了长期,吴安和姐姐商议,想着一下子把整个团伙都给交代出去。可缉毒民警却要他“稳一稳”,说抓毒贩要“慢慢来”,不让吴安“掀底”,还是让他定期送情报。
所谓情报,就是卖人!吴安在缉毒警的授意下,每隔几个月,就被迫出卖一些参与贩毒的小人物。这种事,时间长了自然有人怀疑,要不是吴安一向“恶名在外”,早就被陈乃荣那伙人揪出来打死了。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吴安和姐姐说,他算是看出来了,什么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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