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半点破绽,警察将拿你没有办点办法。”老人仿佛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你不是侦探吗?”苏糖说。
“谁告诉你侦探就一定是好人呢?”老人说。
“你到底是谁?”苏糖真的害怕了。
“这样吧,我最后再给你说一次,当我的徒弟,心甘情愿的,我就放你父亲一码,毕竟在我的计划中,他可是会死的。”老人说。
“你威胁我!”苏糖怒了。
“宝贝,这不是威胁,是交换!”老人说,“公平的交换,如果你不愿意,我会想办法让你愿意的,嗯,就到这里吧。”
说完这句话,老人突然从身上取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戴上眼镜,认真的看了一遍说:“小姑娘,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一名演员,有人出钱,让我来见你,说和你对对台词!”
苏糖一愣神,险些坐在地上。
“你不是他,怎么会和我聊起天来?”过了半天,苏糖终于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说了,对台词啊,你自己看,这不是你们的台词吗?”老人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了苏糖。
“这怎么可能!”苏糖结果纸一看,发现自己说得每一句话,基本上都在这张纸上。
“好了,工作做完了,我要走了。”老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走到凉亭边上,朝着远处大声喊了一声。然后,一个保洁员走了过来,拉着老人的手就要离开。
“孩子,我叫做陈宁,是戏剧团队的人,刚才对台词时,感觉你表演的毫无破绽,几乎不像是在表演。”老人说着说着就离开了这里。
扔掉那张纸,苏糖疯了似的往家跑。她已经不在乎那个老头到底是不是柯先生,仅仅是一张纸,仅仅是对自己的心理测写,就能够猜出和自己的对话内容,且不多一字不减一字,精准到连语气和语速都仿佛精心彩排过,这他妈本身就很不科学,只有妖怪才干得出来。
回家之后的苏糖,当晚便很自觉的发了烧。第二天上午,就在父亲跟着平安跟踪郝刚时,她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中,直到下午,烧终于退了,她用六分钟的时间回忆了过去24小时发生的事,确定前一天公园里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后,第一时间想要找到父亲。
她要亲口告诉他,前面的调查,是个陷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庞大的局!
来不及跟母亲编慌,趁着母亲在店里忙活,苏糖偷偷从家里出去,一路跑到了学校门口,前一天与父亲擦肩而过的地方。
甭管智商多高,十四岁的娃娃终究是十四岁的娃娃,苏糖相信,警察不会相信自己那如同做梦般的遭遇,更不会帮她去找父亲,况且,父亲此刻跟着平安,那警察就更不可能找到他们了。所以,她只能靠自己,一路找寻,找到父亲。
老爹出现的最后一幕,和平安上了一辆三轮车。
这是一辆什么三轮车呢?
电动?破烂?挂在车把上喝了一半的豆浆?穿着老式保安服大衣的驾驶人?站在学校对面的人行道上,苏糖闭着眼睛,打开了自己的记忆魔方——父亲略显瘦下去的脸,平安那让人讨厌的笑,骑电动车的人,是个老师傅,留着络腮胡。车斗里有什么?竖起来的印纸板?装着几根破钢筋的编织袋?
等等!编织袋?不对,编织袋的口子外面,缝上了一圈布,这在农村很普遍,为了能让袋子多用一些时间。袋子上面有什么?哦,那是一个化肥袋子,对,是磷肥!什么农作物用磷肥?高杆!玉米!河川种植玉米的地方,有西河镇、娘娘村、改庄三个地方!
改庄!系列案发生的第一个无头案,好像就是在改庄!等等,有一个咨询说的是——平安与一个融媒体小记者夜探改庄杀人现场——无辜保安受牵连!保安!保安服大衣!
在改庄吗?
苏糖睁开眼睛,走到一辆共享单车旁,扫码,骑上,直奔改庄。
秋天的改庄的宁静的,这本就是一个安静的小村庄,最近一段时间来的无头尸案,让这个村庄的治安工作变得出奇的好。
村头公路上,苏糖骑着单车一路冲到了村口小卖部。
“师傅,给我拿一瓶水,还有那个巧克力,谢谢了!”骑了四十多分钟,一天没吃喝的苏糖明显受不了。
“师傅,你这里早上起来卖豆浆吗?”接过水和巧克力的苏糖问到。
“买啊,村里就我这一个小卖部。”师傅说,“不过现在没有!”
“昨天早上,一个穿着保安服、骑着收破烂三轮车的师傅,是不是从你这里买走了一袋豆浆?”苏糖急切的问。
“你问这个干嘛?”师傅问。
“别提了,昨天中午他收走了我几本复习资料,等他走了,才发现一套学校发的试题夹在资料中也被他收走了,我这着急的不行,当时听他说是改庄的,就来问问,看能不能把试题找回来。”苏糖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
“哦!那简单,我告诉你,你说那人是我们村的高达师傅,他之前干保安,出了事后,才改行收破烂的,其实他家不缺钱,也不知道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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