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桃下月要伴的事情传到孙邵敏耳中,孙邵敏邀请初桃前往她家的宅子吃顿践行的饭,初桃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有消,但又推脱不了,只能拉上初樱一起去了,至于初桔,她也没想理。
初桃早上起得早,脸上敷着厚厚的粉,总算把巴掌印遮了个大概,穿了件白底粉花上衣,罩鹅蛋色的褂子,穿
她俩走得早,家里两侧的小门不过刚开,刚出门就迎面碰上了一脸菜色的江程锦从外面回来,衣裳皱巴巴的,浑身散
初樱一把拽住程锦,低声问道:“你这一夜跑哪里去了?是不是跑出去喝花酒了?父亲不
初樱咬着唇,知道哥哥
程锦拉住初樱的衣摆,可怜兮兮道:“好妹妹,好妹妹,我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夜不归宿。你千万别跟父亲说,算我求你好吧。”
初樱也不愿和他多说,只得跟初桃说:“桃妹妹,这事还得咱俩遮一遮……”初桃说:“那是自然,端叔的鞭子有多厉害我是知道的。”
江程锦生得一副好皮囊,出手又阔绰,身边总围绕着一群江氏旁支家的混玩意儿,天天众星捧月般围绕着江程锦,后来江程锦越来越不像话,常出入那烟花场所,江母和曹氏一边替他遮掩着,一边苦口婆心规劝他,他还是屡教不改。江程锦见祖母、母亲都替自己擦屁股,也不限自己的钱财,乐得自
前几个月,江程锦迷上了“天香楼”的一个头牌,一连两晚上跟她鬼混着不着家,终于被江良端
初桃大约猜到里头的光景,软言开导着初樱:“樱姐你别愁,三婶都说了要给锦哥哥娶妻啦,等他娶了妻有人管了,就不会这样了。”
初樱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孙宅花园里头正摆宴设酒,秋意渐寒,亭子里早早烧了炭火,亭子周围又围了一圈草席挡风,一个红泥小火炉底下用果炭煨着,上头冒着热腾腾的气。隐约看见一个穿着紫色镶黄边广袖的姑娘正
邵敏回头,打趣道:“属狗的?鼻子这么灵?”看见初桃身边站着的初樱,十分惊喜道:“樱姐也来啦!真是贵客、贵客!”
初桃说道:“我属猪的。既然有青梅酒,怎么不备下螃蟹啊?”初桃进了亭子四处打量,手放
初樱也就坐,笑着对邵敏说:“别理她,她前几天吃多了螃蟹受了寒,二婶不让她吃了,这会子馋了又找你要,你可别理她。”
邵敏拍手道:“樱姐不早说呢,我哥哥一会就送螃蟹过来呢。”她又对初桃说:“你真是傻,现
“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初桃拍一拍脑袋,拿了个小银叉叉了一块糖水黄桃往嘴里送,想到又有螃蟹吃,脸上立马绽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漫不经心问道:“孙大哥啥时候过来?”
“他下了学就来。”邵敏回答,初樱突然挺直了腰杆,似乎有些紧张地绞着手帕子。
初桃丢了银叉,期待的表情转瞬即逝,两手撑着脑袋,怏怏道:“啊?等他下了学啊,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邵敏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说了你这大上午的吃什么螃蟹。你何时进宫?东西都打点妥当了吧?听说你见到了圣上了,圣上长什么样子呀?”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我就心烦!皇上长什么样子?”初桃托着腮帮子认真想了一会,摇摇头道:“我记不清了,那时候太紧张了,哪里敢抬头去看天子呢。”她又把小脸趴
“嗳?可不许,一会吃螃蟹了再喝也不迟。”初樱阻拦。
邵敏拉一拉初桃,说道:“樱姐说的是,现
初桃挠着邵敏的痒,使坏道:“好你个孙邵敏,明明知道我玩不来你们的行酒令,故意欺负我呢!”
初樱笑着说:“让桃妹妹玩行酒令是为难她了,不如我们玩简单点的。”
邵敏说:“简单点也可以——咱们一人说一句话,都是提问形式的,回答的人必须说‘是’字,不能说其他的,要是说了就输了,几圈下来,输的最多的人就要接受惩罚。”邵敏看着初樱迷惑的表情,又补充道:“我举个例子,假设我问初桃:‘你是不是个小馋猫?’她就必须说‘是’,否则她就输了。”
初桃站起来转了好几圈,开心道:“这个好,这个好,我脸皮厚,玩这个不吃亏。”
初樱见此,也大大方方道:“玩就玩嘛。”
三人坐了一圈,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下去了,留下一张干净的石桌,又让仆人守
初樱先问邵敏:“你是不是男人?”
邵敏笑得自信:“是。”
初桃问:“你是不是你们家最黑的?”
邵敏白了初桃一眼,道:“是。”
第二轮到初樱,初桃问:“方才那个屁是不是你放的?”
邵敏早就
“输了输了,你输了!你要说‘是’,快给樱姐记上。”初桃急急道,初樱方才知道上了初桃的道,用手捏捏初桃肉呼呼的脸蛋,道:“算我输了,下一轮得小心点不能中了你的计。”
玩了几轮之后,三个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无论问了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都回答“是”,三人都笑得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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