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步伐迈得越来越大,与楚宵琰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这是……”当楚宵琰驻在山洞外,面露一丝惊讶。
前些日子他到来时,虽是夜月下,但山洞外的一草一木,环境格局,他都一清二楚。
而此刻,呈现在他面前的住处,竟初具农家小院规模,篱笆墙半人高,密密实实地围着开阔地。
推门而入,一条碎石子小道蜿蜒地链接到山洞口,左手花圃,右手菜园。
紧贴山洞的的泉水,此前因长久无人打理,上层水面尚且澄澈,底部却有淤积的黄泥,但现今,透彻清亮,漂浮着几朵睡莲,荷叶下游鱼摆尾,波纹阵阵。
苏浅浅为了避免苏云误会,不搭理楚宵琰,径直进洞中。
楚宵琰在洞口又站定了好会儿。
山洞的门,竟然是铁板,没有把手,他尝试推了推,巍峨不动,铁门上有个长条状凸起,摁下之后,竟神奇地开合。
类似于,奇门遁甲?
苏浅浅给他带来的意外,一重接一重。
还真是个妙人。
内里亦是翻天覆地,另一番光景。
洞崖原先空荡荡的,这会儿添了暖炉,中和了潮气,春日里,只有干燥与舒适。
之前的木板床,已有床柱,蚊帐,铺着约有半尺的棉花垫子,可想而知是有多柔软。
苏浅浅弯腰,将云宝平放在软塌上,捋着他额角散下来的碎发。
然而,指尖灼热,似误触了个火炉子。
苏浅浅慈爱的笑容僵在嘴角,手心忙覆盖在苏云额头,骤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云宝,你病了么?”
苏云眼神呆滞,望着苏浅浅,咧开嘴傻乐,“娘,云宝好着呢,跟娘亲一起喂猪,那只猪崽子啊,长胖好多哦……”
他嘟嘟哝哝,显然神志不是很清楚。
“怎么了?”
楚宵琰不再研究苏浅浅的奇特物件,快步近到塌边。
“应该是吓破了胆。”
苏浅浅动作麻利地从五斗柜里取出黄表纸、朱砂和毛笔等物,行云流水就是一张招魂符。
“啪——”
猛地拍在云宝眉心,咬破指尖,一抹血红融在朱砂里。
“娘亲……”
苏云迷茫地望着苏浅浅,努着嘴,呼了一口气,吹动着符纸,恢复了一贯的蠢萌。
“真是个大宝贝!”苏浅浅一下又一下摸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一声闷哼打破山洞中的脉脉温情,原来是楚宵琰因着失血过多,脚下不稳,撞到木案上。
苏浅浅看着他,虽说自古美强惨最是惹人心动,可吓得云宝又一哆嗦,苏浅浅就对他的外表毫无波澜了。
“别怕!”她揪了揪云宝的耳垂,“他只是受了伤,死不了的。”
说罢,她勾来一张凳子,一把将面无血色的楚宵琰按了下去,利落地剪开他染血的衣袖,仿佛眼前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案板上随她挑拣的猪肉。
“伤口还是浅了点。”
是啊,怎么不把这个抢孩子的渣男劈死算了!
她豁达,不计前嫌?
呵!
自言自语地清理了伤口,苏浅浅出去了一趟,折返时,手中多了些草药。
她现在也算是占山为王了,得天独厚的优势,大自然产物欲求欲予。
细致地将草药研磨,调羹,敷在了楚宵琰胳膊上,再用碎布缠绕。
楚宵琰手臂肌肉线条明晰,绑着花布,显得滑稽。
他靠着凳子,看着苏浅浅,喉头一句“谢谢”就要脱口而出,苏浅浅打扫草药残渣,忽而漫不经心问道,“大人可知此药的名字?”
楚宵琰神色倦怠,叶如柳,珠赤红,他修书万卷,自是识得,“红目珠。”
“宾果!”
苏浅浅打了个响指,楚宵琰蹙眉,宾果是什么果?
未有眉目,苏浅浅接着道,“此药名贵,世间鲜有,虽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也是止血创伤的良方。”
然后?
楚宵琰不解,她是在堂堂首辅跟前卖弄学识?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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