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一模一样。”
苏茂业的行文,风格,她不了解。
多写多错,何必给自己头上找虱子爬。
翠雨在笔架上取了小号的狼毫笔,又细细研磨墨块,续而将宣纸展开,砚台压着卷起的边角,这才
蘸着墨,落下了笔。
苏浅浅明看她落笔时手在抖,果然,下笔后,横字就歪歪斜斜了。
“换,换,重来。”
窗外蝉鸣不知疲倦,翠雨热汗滴落在纸张上,化开的水渍如太阳花。
一盘果子,一杯水放在一侧。
苏浅浅依着桌案看了半天,这才瞧着翠雨搁了笔。
“成了?"她问。
翠雨抹了抹汗水,“应该可行。”
“好,换在这写。"苏浅浅将宣纸抽离,给她放下了信纸。
要说苏浅浅是要求颇多,难伺候的甲方,那翠雨就是任劳任怨的乙方,任她折腾毫无怨言。
翠雨默默地再次拿起了笔杆,沿着将才的风格,在土黄的信纸上,写了个力道硬朗的"盐"字。
“好。”
苏浅浅抽走信纸,晾了晾,“吃点东西,休息。”
“不,不用的,三小姐……翠雨受宠若惊,她怎能吃主子的水果。
“让你吃就吃,别讲究那么多。”
墨迹干得差不多,苏浅浅平铺在书案,两手抬起官印,郑重落款到左下角。
做完这些,抓只信鸽,卷起信捆在它脚上。
缓缓松开手,信鸽展翅飞远,万里无云,转眼如尘埃难寻。
它会往哪里去呢?
苏浅浅大概懂得,信鸽就相当于专门载信的双程飞机,它们会记住去往的路线,途中有人饲养。
所以,这封信,一定是去了苏茂业平时通信的地点。
信鸽彻底不见影,苏浅浅回到楼中,盘子里就少了一颗桃子,翠雨正在收拾书案。
“没事,多吃点。”
苏浅浅坐回椅子上,“我问你点事情。”
“三小姐,您问。”
翠雨局促地拾起一个黄杏,吃相也很规矩,小口,小口的,像是这世上只剩下这颗。
他们大多都如此,礼仪得体,哪像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感慨片刻,苏浅浅开了口,“太师是怎么样一个人?”
“太师?"
翠雨知无不言,“太师只卜国运吉凶,保云笙朝太平。”
“不参与朝政?”
“兴许是,文武大臣皆与太师交好。”
苏浅浅听到这,忘了摇自己的蒲扇,不参合官斗,谁也不得罪的意思,算是个中立角色吧。
所以,三皇子给她套上的镯子,其实不是太师之意。
这就好办了!
正当苏浅浅要松口气,翠雨又道,“大小姐是太师弟子,已有接太师衣钵的打算,传闻能卜前尘后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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