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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
这样做一点儿也不着痕迹,而且上体圣心,不单不会治罪,说不定还有赏赐。
“可不该是主子你啊”鲁嬷嬷焦急,这孩子会出现
姜雍容同意。这一带住的都是些老太妃,没有人会费心跟她们过不去。但其实她和她们也差不了多少,唯一的不同大约就是老太妃们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解脱,而她还要继续活上好几十年。
“那就更得救了。”姜雍容轻声道,“既然有人想对付我,躲得了这次也会有下次,又何必赔上一条性命”
思仪抱着年年过来,她无师自通地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哄孩子,一面走一面柔声安慰。
年年受寒受冻受饿受苦,这会儿终于得了个安稳所
思仪抱着他直到姜雍容面前,低声道“主子,我这就送他回漱玉堂。”
姜雍容低头看着思仪怀里的年年。
这孩子随他娘傅贵妃,眉眼十分娟秀,玉雪可爱。只是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像一只惊魂未定的小兽,看看思仪又看看鲁嬷嬷,扁扁嘴又要哭出来。
以他小小的脑袋一定弄不明白,原来那些一直环绕
忽地,他看到了雍容,“哇”一声大哭,
姜雍容怔了怔,她和贵妃并不像。贵妃出身江南,生得小巧玲珑,清丽脱俗。不过
姜雍容没抱过小孩子,但眼看年年闹得厉害,简直像条活鱼一般,思仪加上鲁嬷嬷都按不住他,她只好颇为僵硬地伸出手,接过年年。
年年的哭闹立即止住了,他把脸贴
姜雍容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身上的狐裘。
这是最上等的银狐,锋毛根根直立,又柔软又暖和,非妃位以上不能享,平时难得见母亲一面的小皇子就是凭借这样来辨认母亲的。
“我不是你母妃,我是”姜雍容说到这里顿住了。
以往重大的年节时,她会像一件摆设一样出现
但被教的人念过就忘,被叫的人也全没放
“母后。”年年奶声奶气地重复一遍,跟着又把脸贴到了狐裘上,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怎地,眼一闭,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人就已经睡着了。
思仪伸手道“主子,我把他送回漱玉堂吧”
“玉漱堂只怕早已经没人了。”姜雍容说着,把年年交给思仪,年年的手犹抓着狐裘不放,姜雍容把狐裘解下来,覆
思仪又惊又喜,直想大声应个“是”字,又怕吵醒年年,忙忍住,然后笑嘻嘻向鲁嬷嬷道,“嬷嬷你看,主子挺喜欢小孩子的”
鲁嬷嬷直接给了她一记爆栗子“就你事多”
姜雍容喜不喜欢小孩子,鲁嬷嬷不知道,但从方才姜雍容看年年的眼神,鲁嬷嬷知道她定然是想起了过去的自己。
曾经高高
鲁嬷嬷长长地叹了口气。
转瞬一颗心又揪起来。
主子都落到这个地步了,宫里还有人跟主子过不去把这烫手山芋送过来的人会是谁
清凉殿添了个小小人口,有一件事摆
年年他,还没断奶。
母乳养人,宫里的孩子多有吃到八九岁的,年年如今两岁多一点,正是离不开乳母的时候。
但清凉殿没有乳母。
这天实
鲁嬷嬷去了趟漱玉堂,想找找年年的乳母。
可果如姜雍容所料,漱玉堂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再问执事太监,说是一个乳母死于叛军之手,另一个乳母告假还乡了。
乳母尚未找到,年年一觉睡到下午,人还没醒,却总是踢被子,再一看脸色
鲁嬷嬷到底有带娃的经验,道“不好,定是之前受寒了,得快去请太医。”
思仪立即忙忙地去太医苑,结果空手而回,哭丧着脸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太医们一个个不是肚子痛就是家里有事,全都来不了。”
姜雍容没有说话。
原因很简单。因为登基之后便是大婚,万众期待的是新任帝后生下嫡子,年年,已经被所有人放弃了。
就像当初她被放弃一样。
她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不知道小孩子是这样脆弱的东西。也许这就是那些人的目的,杀一个孩子不用见血,一场急病就足够了。
所以,她如果抱养年年,且养得不错,那就是明摆着得罪新帝新后,是罪。
如果见死不救,让年年死
如果抱养年年,照顾不周,导致年年夭折,当然还是罪。
把年年驱赶过来的人,已经将她置于死局之中,手段还真是不坏。
鲁嬷嬷怒道“就算是住到了清凉殿,主子也依然是皇后我就不信了,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这样怠慢皇后娘娘的懿旨”
她说着就要去太医苑。
“阿姆。”姜雍容唤住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将近酉时了,天边铺满云霞,辉煌灿烂。
太庙斋戒有一定的时辰,按规矩是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入太庙,然后
风长天快回宫了。
太庙
“就算这次能逼令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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