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来帮他们,等到最后两坛酒也搬回来时,衡玉和沈洛两个人靠扶着墙壁累得直喘气,缓了过来那股劲后,对视两眼,突然都笑起来。
一开始还是克制的笑,到后来,两个人已经是笑得前仰后合,还没饮酒,便已经先醉了。
“好了好了,别笑了,笑得我肚子疼。”衡玉挥手,自己也纳闷为什么要笑,“我们怎么喝啊。”
“我刚刚拿了两个大碗,我们倒
屋檐底下被他们踩湿了,两人也没介意,反正他们现
衡玉忍不住呸了他一声,合着怎么样都能喝酒。
沈洛白她一眼,直接干完碗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酒,用袖子抹了抹嘴角“这你就不懂了,诛杀敌人回来喝上这灼烈甘醇的酒,是最好睡觉的。我和我手底下的兵都这样。”军营里管得严,平时不能饮酒,唯有战事结束犒劳战士时才能喝上一些。好
衡玉笑了一声“我还真懂。”
沈洛随口敷衍道“行行行,你都懂,你可是状元老师之才,就没多少事是你不懂的。”瞧着衡玉没有动,沈洛连声催促道“唉你别坐着不动啊,酒已经给你满上了。喝不完明天还得把酒坛子抱回去,那多累人啊。”
刚刚已经小了很多的雨再次变大,伴着雨声,衡玉喝下樊城的美酒。
酒入穿肠,烧灼心肺。
那股劲还没压下去,沈洛又帮她把酒满上。
“这酒的确不错,有北地特色。”衡玉再干掉一碗,赞叹道。
“那可不是,我推荐的怎么可能会出错。”沈洛笑起来,眼底的光又慢慢凝聚了回去。
“喝着这个酒,我倒是想起一个酒方子。等我明日就写好送回帝都,让我手底下的人照着方子来酿。”
“你还懂酿酒的事情”沈洛侧身看着她,有些惊讶。
他们两人认识这么久了,明初总是能够出乎他的意料。
“会。这酒你肯定喜欢。”衡玉肯定道。
“哈,那我就先期待着了。这酒你取好名字了吗”
“千日醉。”
“一醉解千愁这个名字挺好的。”
“没错,是这个意思。”
赏着雨喝一夜酒,听起来的确是件风雅事。
如果能够不染上风寒就更好了。
衡玉从床上爬起来,一口气干掉已经放凉的治风寒的苦药,往嘴里塞了两颗梅子压下苦味,朝着正从门口走进来的月霜感慨道“所谓的名士风流,都是用命用病换来的。”
月霜哭笑不得,端着碗酥酪递给衡玉“厨房做了酥酪当点心,我给殿下端了碗过来。”
今早她进院子,看到衡玉和沈洛各自披着厚外袍,正靠着墙睡得极沉。
他们身侧都是喝空的酒坛子。
两个人倒是没喝醉,纯粹就是喝困了。
瞧着衡玉
衡玉动作一顿,放下那碗吃了几口的酥酪,扯过外袍披
“现
“那就好。”衡玉放下心来,这才再次端起酥酪。别说,沈洛府里的厨子做的酥酪真是不错,“他的小厮来给冬至透话,可说了少归喊了什么”
“好像一直
“是啊。”
碗已经空了,衡玉起身下地,把碗放到桌边,透过半掩的大门看着一夜大雨过后满院的狼藉。
“他没有说错,尚原、沈国公、我、云成弦,我们每个人都觉得他心性纯粹赤忱,不想让他看到灰色,不想让他失望,所以用语言给他编织了一个很美好的未来。但是这个未来没有实现,我们这些被他信之重之的人,亲自践踏了他期待的未来。”
月霜给衡玉递了张刚拧干的帕子,走去把紧闭的窗户打开些许,娓娓出声“其实殿下与沈公子相识的那天,也是我与殿下的初识。”
“这些年陪伴
作为曾经名动天下的红袖招花魁,月霜的眼光可是说是极高的,看人看得很准。
衡玉听着她说话,笑了下“不必出声宽慰我。”示意月霜来给她束
衡玉的头
才出府门,就见沈洛穿着黑色劲装抱剑倚墙,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拔来的狗尾巴草。
他这么孤零零站着,也让人觉得欢喜热闹,好像这一天时间里的崩溃都只是浮梦一场。
瞧见了衡玉,沈洛嘴里的狗尾巴草上下晃动了好几下,站直了身子,长剑一抛换了只手拿,自觉上前揽住衡玉的肩膀“就知道你肯定闲不住要出门逛逛,你看,我
衡玉斜睨他一眼,看着他明显是刚剧烈运动过后才冒出来的额头薄汗。
很显然,这是一听到她招呼人出门的消息就百米冲刺跑到门口摆姿势,装作其实我已经等你很久了的样子玩偶遇。
她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胸口,幽幽一叹,决定还是给这位大少爷留些面子,免得他直接恼羞成怒了。
旁边同样看出来端倪的月霜和冬至低下头,强压住了笑意。
衡玉说“正好,你熟悉樊城,带我们几个去吃好吃的。”
“樊城好吃的肯定没有京城的多,不过这里的人情味足,我带你们去几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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