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书房。
李达航给她的回答,不亚于一道惊雷,“你那个尼姑朋友摇身一变,成了贝勒府新的庶福晋。”
“不可能!”苏珊睁大了眼睛,“李达航,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李达航皱眉,“第一,我是你的雇主兼上司,请你尊称我一声大人;第二,我从不骗脑子简单的人。至于你信不信,都由着你。”
苏珊怔住了,小尼姑难道真的成了十五贝勒多铎的庶福晋?
多铎是什么人,她早有耳闻。
他曾
盛京人所不齿,他没有了立足之地,后被一纸分封令,赶到龙江城。
来到龙江城后,他更加肆意妄为,种种风流轶事简直罄竹难书。
当地乡绅送的闺秀,妓院里选出来的花魁,还有游湖乘舟时抢的美人,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他早就已凑齐了两个侧福晋,以及四个庶福晋,而剩下姬妾的位置,如今也已被他排到了第九位,仅仅只差一个,就满了十位之数。
正室他原本一直未娶,直到前几日才得大汗皇太极为他赐婚,却因他恶名
小尼姑招惹了多铎,只怕要经历一番劫难了。
距离苏珊的哀叹一天前。
小尼姑静怡被包装一新,打包送去了多铎的竹情园。
身上的衣物繁复,颜色鲜艳喜庆,而里衣的料子却光滑薄翼,若是脱了外衣,里面的里衣即使不脱,也能透视到她白皙的身躯。
坐
自己实
房门被推开了,多铎脸色绯红,带着醉意脚步不稳地走了进来,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她。
她顿时如受惊的小猫一般,迅速躲到了床角。
多铎轻蔑的眼神扫过她不安的表情,清晰的说了两个字:“叫吧。”
“啊?叫什么?”静怡诧异道。
他仰着身子倒
叫‘床’?静怡又惊又怕,又有一些疑惑。
她虽然没试过,却是知道的。叫‘床’是什么意思她是明白的,可是她不明白让她一个人怎么叫呢?
“怎么,还不开口,需要本贝勒帮你吗?”
“不!不用客气。”静怡稳稳心神,眼珠子溜溜一转,张冠李戴地开口叫着:“床、床呀、床呀床、床床……”
“闭嘴!谁让你叫这个?”
“你呀,你不是让我叫‘床’吗?”
他冷笑,随手解开腰带,眯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媚眼如丝般打量着她。
她慌了,身子不自觉地往床角里又塞了塞,慌张道:“贝勒爷,你既然想床了,就赶紧睡吧,留我
乱叫‘床’的后果就是静怡被多铎用腰带绑
她挣扎着边哭边大叫:“你为什么要绑住的双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呜呜,求求你放开我,呜呜......”
多铎被她哭得烦躁,抚额道:“我不会碰你,你好好叫就行。至于打呼噜磨牙嘛?哼,本贝勒睡着了,有时也不怎么老实,不与自己计较,也不会跟你计较的。”说罢,他狡黠地一笑,又说:“怕只怕你叫的太过兴奋,没有时间打呼噜的。”
他缓缓地打开了放
静怡吓得面色苍白,顿时尖叫了一声。
“好好叫,这大猫最不喜欢听到的尖叫的声音,你若不想被它咬得断手断脚就使劲叫吧。”他伸了伸腰,侧身往床里一趟,又将静怡用力向外推了推,有了足够大的地方,他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得越好看的花往往越有毒,模样越俊俏的男子心里往往越变态。
整整一晚,静怡一边
那只未成年的小老虎很通人意,不时用爪子拍打她,适时还会用舌头逗弄着她。
静怡又惊又怕,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叫得一声比一声惨烈,而房外的人听来却是一声比一声销魂。
叫到后半夜,她声音嘶哑几乎气绝时,再也叫不动了,任凭小老虎如何恐吓都无法再开口叫上一声,不觉
五更时分,天刚刚蒙蒙亮,
又累又饿的静怡闻到了米粥飘散的香味,悠悠从梦中醒来,她睁眼望着他的侧脸,心里无比痛恨。
“你放开我。”她声音嘶哑虚弱,还真的有几分云雨后的娇弱无力。
“哦。”他应了一声,很随意的用刀割断了束缚她的腰带,然后又回到桌上喝茶。
双手脱离了束缚,小老虎也不知何时回到了笼子里,她忽然感觉全身一松,软得根本无力动弹。
“我没力气了。”她诉苦道。
“那就躺着。”他却一点也不买帐。
“我饿了。”
“哦。”他又随意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真是欠揍。
“我饿了,要饿死了!如果不给吃的我就不叫了。”
他毫无表情的又“哦”了一声。
静怡委屈极了,干脆撒泼哭起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凭什么这般欺辱我,呜呜呜……”
他放下茶杯,若有所思的抬头说道:“人人都是平等的?是尼姑庵的师傅教你的吗?这些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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